《罪惡之城蛾摩拉》導演訪談
一開始是從黑手黨的電影還有報章雜誌上面得知,當我讀到原著小說時,受到很大的震撼,一定是真正經歷過什麼的人,才寫得出這樣的東西。
在你拍攝這部電影之前,從何得知卡莫拉組織的惡行?
一開始是從黑手黨的電影還有報章雜誌上面得知,當我讀到原著小說時,受到很大的震撼,一定是真正經歷過什麼的人,才寫得出這樣的東西。當我到那不勒斯開始電影的拍攝工作時,我覺得非常震驚,雖然距離羅馬只有兩小時的飛行距離,但是那不勒斯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我試著把我最真實的感受透過電影傳達給觀眾。
電影是由原著小說改編,你如何選擇把哪些部分放進電影,哪些部分捨去?
電影並不是原著的翻版,而是一個新的詮釋。書中有上百個故事,代表電影有上百種可能性,就像一個巨型的馬賽克拼貼。後來我們決定用其中的五個故事,五個書中原創的角色,在電影裡,他們展開各自的人生故事與衝突。我們不說黑社會老大的英雄故事,反而深入刻畫被組織所宰制的小人物們。人們在這個罪惡叢林裡為了生存而掙扎。我們並不提供善與惡的判決,僅僅只是說出這場戰爭的真實面,並沒有經過任何美化。
這部電影裡用了很多當地的非職業演員,你從他們身上學到什麼?
整個劇組住在一起六個月的時間,分享彼此的人生故事,我從中學到很多跟拍戲無關的事。在現實生活中,很多時候我們無法分辨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中間有很多令人困惑的灰色模糊地帶,這也是我試圖在電影裡表現出來的部份。人在長大的過程中,總是很容易跌倒,很容易犯錯。這些是我在那個地方還有那些人身上所學到的。
作為一個電影導演,你在整部電影當中,幾乎沒有加入任何個人的情緒或評論,除了電影開場的那一幕之外。為什麼你會選擇客串一個坐在日光浴室裡的黑手黨老大,這個畫面看起來有點令人發噱,是你故意營造的反諷嗎?
對我來說,反諷是電影裡非常重要的元素,如果沒有諷刺,就沒有所謂的悲劇。當我準備拍這部電影的時候,我去見了幾位黑社會老大,我發現他們都很喜歡去日光浴室。這當中有一個有趣的矛盾,他們都非常重視自己的身體與外表,但是卻又殘忍如野獸般的互相殘殺。這一幕也讓我想起很多黑幫電影都有在理髮店割喉的場景。我覺得日光浴室是一個很適合拍黑幫仇殺的地方,再加上它的視覺較果很強。電影是用影像說故事,所以往往是從一個視覺的點子開始發展起來。
義大利人對於卡莫拉組織的了解多少?
在義大利,大部分的人並不了解這個組織,即使是在那不勒斯當地,真正了解的人也非常少,卡莫拉完全自成一個世界。電影中使用大量方言,所以即使是在義大利上映時也打上了義大利文的字幕,這部電影對義大利人來說,無疑是一個非常大的震撼。
你覺得這是一部黑幫電影還是一部藝術電影?
對我來說,很難去定義自己拍的是什麼類型的電影,有一個朋友跟我說,這是一部羅塞里尼的黑幫電影。
(本新聞由聯影電影公司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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