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詮釋問題?《陪我走到世界盡頭》
《陪我走到世界盡頭》如果這部電影得到的眼淚比別人少,大部分因素恐怕要歸咎主角摩摩的角色塑造問題;他的成長背景和實際表現的日常神態要搭連起來實在有些困難,難以令讀者投入,而我以為那問題不在演員,可能也不在劇本,而是出於導演的詮釋與創造的問題。
諸如此類的電影,大半可以製造一種溫情(同時也接近矯情)的感人氛圍,但此片顯然沒有達到那樣的目的(如果他們想要的話);抑或走向自然平實的路線,刻意壓抑廉價的矯情,但此片,顯然也沒有。
我以為,那問題在於導演的詮釋和創造的失誤。
尤其,領養與最後的土耳其歸鄉旅程,那兩段過於簡化的處理。前者是給了幽默,但失之深刻;後者看似具有展現生命包容性的象徵企圖,卻只能淪為走馬看花的馬虎安排。
回到開始的摩摩的角色塑造問題:?甚麼我們難以投入於這個角色?他的成長背景和他實際表現的日常行為究竟貼和與否是最主要的癥結,如果我們難以認同這個角色,便少有感覺;但若完全不認同,也有可能造就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當我這麼想著寫著的同時,我也在想為何我會這麼認為呢?莫非來自一種慣性,父母離異的小孩註定要低調而行力爭上游,而不能像我們所看到的摩摩一樣,在父親不告而別之後拿家中舊書換錢與女人上床買唱片?不屈於現實也根本視現實不見的繼續自我的生活?
於是,究竟是誰的詮釋問題?導演,還是我的?
作者:薛西
【在你說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