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席瑪》美麗、充滿自信且不再憂鬱地為愛發聲
本片突破導演以往的作者視野,向著希區考克、《穆荷蘭大道》、《銀翼殺手》致敬的美麗,將心理症候與夢境想像無縫結合,女子的愛與病是相生相滅,將女子成長不可或缺的愛重新使用魔幻、夢境詮釋,充滿謎樣、迷人的魅力,實為邁向大師的佳作。
一名年輕剛踏入大學的美少女席瑪,離開家就學,入住宿舍,開始學習獨立自主。在自習室讀書,遇見了一見鍾情的安雅,一隻黑色飛鳥撞上了玻璃,席瑪突然潛藏在體內那如病般的魔讓身體快速、不斷地抽搐,眼神翻白,濕了褲檔,眾人驚恐,看似是平常的癲癇症發作……
本片突破導演以往的作者視野,向著希區考克、《穆荷蘭大道》、《銀翼殺手》致敬的美麗、充滿自信的好電影,是部不可或缺的代表作。
將個人情感重新以類型電影包裝,更為印象深刻,更為解放,令人想起《肉獄》、《靈界線》、《私人採購》,企圖向著守舊、性壓抑、刻板大力指責,充滿新意、滿滿符號之作,將心理症候與夢境想像無縫結合,女子的愛與病是相生相滅,這很像《靈界線》中宗教信仰的魔與現代的精神病的辯證。
導演的處女作《愛重奏》向法國新浪潮致敬,是筆者認為導演比較活潑、有趣的電影,也比較喜歡。至於《八月三十一,我在奧斯陸》、《記憶乍響》兩部講述個人憂鬱、壓抑情感的電影,接續著《愛重奏》的後半段情緒,前者讓人無法喘氣,後者較為差強人意,也令人會懷疑導演是否會因此定調,就如同多半他的腳色,陷入湖水的漩渦,跳下去、沉下去,無法再度浮現,宛若掙扎不死,但《魔女席瑪》的驚艷,不會讓人忘記,絕對讓人對導演另眼相看。
片頭開始,父女倆在森林打獵,遇見了一隻鹿,而父親上膛準備獵殺,女兒期待,結果滿鬍子的父親卻將全黑色獵槍指向女兒,但沒有發生任何事,父親對女兒有任何仇恨嗎?或是指父女之間的情感?
女兒時常向父親傾訴心情,而非向母親傾訴,所以父親掌握著女兒,透過清教徒的教化,將女兒成為極為虔誠的信仰者,這如《肉獄》中,父母將兩位女兒變成極度的素食者(看到肉、聞到肉會吐者),是因為遺傳性的且食人的肉食性。
一群黑鳥圍繞校園,指涉希區考克的恐怖片《鳥》,而最後女主角吐出的,是黑鳥,不是癲癇症患者會吐出的白沫;黑鳥撞上隔絕女子與世界的玻璃而死亡,黑鳥指涉男性的陽具。在女同世界中,席瑪比較像男兒身(不穿裙子),所以剋父、剋弟弟(兩者皆是母親愛的人),席瑪最後還救了母親。
喝白色的牛奶時,卻流了鼻血,打破的玻璃杯,紅色的血侵入了白色的奶,宛若熱愛/病毒感染了(死硬基督徒)的純真。
抽菸、喝酒,成年禮,然而,是為了什麼而喝酒、抽菸?為了心中的她,所以愛才是構成「成人」的儀式,而「水」(泳池、流動的湖)成了越界的精彩媒介。
《魔女席瑪》將女子成長不可或缺的愛重新使用魔幻、夢境詮釋,充滿謎樣、迷人的魅力,實為邁向大師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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