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詭影遊戲》生死與共的堅定友誼
蓋瑞奇導的《福爾摩斯》明說暗示就是在講福爾摩斯和華生至死不渝的愛情生死與共的堅定友誼...撇開這種過度的聯想臆測,福爾摩斯和華生的摩擦正是蓋瑞奇版福爾摩斯迷人之處。

推薦給:
一、想看小勞勃道尼和裘德洛在大螢幕上調情調不停的觀眾!
二、越不知道福爾摩斯是誰越好!
三、十九世紀歐洲都市風情畫。

看了蓋瑞奇(Guy Ritchie)執導的《福爾摩斯》(Sherlock Holmes,2009),我恍然大悟原來自幼看的那個神探在每個人的心中不是都坐在安樂椅上戴鴨舌帽咬菸斗的,這種形象大顛覆自然帶來了極端的反應,影評人羅傑艾伯特(Roger Ebert)巧妙說出了這個版本帶來的愛恨情結:「我越不去想福爾摩斯,我就越喜歡福爾摩斯。」(The less I thought about Sherlock Holmes, the more I liked Sherlock Holmes.)即便從艾伯特原文語境抽離,單看這句話也就頗值玩味:前後的福爾摩斯是柯南道爾(Arthur Conan Doyle)的原著小說版,抑或是蓋瑞奇的改編電影版,端看你是哪方的擁護者,自行帶入填空了。

我喜歡《福爾摩斯:詭影遊戲》勝過第一集,原因如同我喜歡《快克殺手2 : 極速電擊》(Crank 2: High Voltage,2009)勝過第一集,兩部續作都淋漓盡致展現了編導在第一集裡被侷限的惡搞企圖和野心,第一集一旦和第二集比起來就像是在試水溫的清淡小菜,先觀望市場反應如何而多少顯得保守,不敢大顯身手。《福爾摩斯》也是如此,既然前作的反應不惡,大家對這種顛覆戲碼買帳,那第二集就豪不忌諱火力全開了,不管是特效爆破拳打腳踢一應俱全,福爾摩斯和華生的曖昧情愫也玩得更上層樓。

但是到了《福爾摩斯:詭影遊戲》,我實在很難再轉成什麼兄弟情誼了,這就像要無視《艋舺》裡阮經天注視鳳小岳時眼底的波光流動一樣困難。福爾摩斯在火車上和華生的那場戲,讓我想起詹姆斯惠爾(James Whale)的《科學怪人的新娘》(Bride of Frankenstein,1935)讓後人作了不少同性戀文化研究的橋段元素。
詹姆斯惠爾是三零年代著名的恐怖片導演,除此之外他還是公開出櫃的同志,在那個時代演藝人員出櫃可是非常有勇氣的一件事。後來許多研究者在惠爾的作品裡挖掘了不少關於同性戀的指涉,例如在《科學怪人的新娘》裡,長相陰柔的佩特里烏斯博士(Dr. Pretorius,由戲外也是同性戀的演員Ernest Thesiger飾演)告訴新婚佛蘭肯斯坦博士(Dr. Frankenstein)自己發現了製造生命的方法,邀請他一起來用屍塊拼湊起的人造人,佛蘭肯斯坦博士的新婚妻子還被科學怪人從蜜月套房劫走,佛蘭肯斯坦博士只好半推半就離開剛成立的「新家」,到佩特里烏斯博士的實驗室「製造生命」。

比起惠爾在三零年代就敢讓兩個科學家在大螢幕上《製造生命》,蓋瑞奇的《福爾摩斯:詭影遊戲》在二十一世紀的今日只能算是適合闔家觀賞的普遍級,福爾摩斯和華生頂多也只是不斷面對面彼此惺惺相惜個不停,不像唐伯虎和對穿腸還會情不自禁啾一下,不過這些讓我多作聯想的橋段也是我看這部電影的眾多樂趣之一。引人入勝的還有時尚到不行的十九世紀末男子時裝展,其實女裝也精緻出眾不遑多讓,但歸功於帥氣的小勞勃道尼和裘德洛,讓十九世紀各種造型的男子服裝顯得更加有形有款。
講了半天,《福爾摩斯:詭影遊戲》讓我說得好像情慾暗湧還盡覽男體之美似的,那……還不如看李幼鸚鵡鵪鶉怎麼寫好了。
作者:腸光男孩躁鬱症
【腸光男孩躁鬱症】
本期焦點-【v.0325】 2011/12/29
其他新鮮事兒

《伴娘我最大》!猩球飆客搶《贏家》 (12/29)

《切膚慾謀》愛和慾和恨 (12/29)

七年級生的文藝復興-Finn與Hush (12/29)

狂放不羈的百變演藝怪才–強尼戴普 (12/29)

《福爾摩斯:詭影遊戲》The game is afoot (12/29)

《龍門飛甲》特效玩得太過火 (12/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