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看我,告訴我》標準的評不下去
除非題材很吸引我,否則我一概不碰紀錄片。而曖昧不明介於模糊交界線的傳記電影就處於令我又愛又恨的灰色地帶。
"那女孩也在等待,等待文字的到來。就如同你教導我的那樣。"
無雷影評
哭點最弱體的唯一免疫
我看一部《博物館驚魂夜3》(Night at the Museum: Secret of the Tomb)就能夠哭的死去活來,平時玩3DS的神奇寶貝也會被結局弄得淚流滿面,更不用說友情、熱血、冒險的王道少年動漫,絕對是被感動得痛哭流涕。然而身為哭點最弱體的我卻有絕對免疫的對象,就是這類超級無敵大愛片,百分之百會被公益團體拿去當作社會大愛推廣宣傳的類型作品,我可是一滴眼淚也擠不出來。
所以才說這種作品很難評,與其說是太真實,不如說是太單純。
以單純為主色的電影代表就是紀錄片,如實將故事記錄下來,最多只透過剪輯的方式雕塑原石,盡可能地將故事的原型呈現給觀眾,讓額外的加工手段抽離作品的拍攝手法。除非題材很吸引我,否則我一概不碰紀錄片。而曖昧不明介於模糊交界線的傳記電影就處於令我又愛又恨的灰色地帶。
如果是《華爾街之狼》(The Wolf of Wall Street)和《紅翼行動》(Lone Survivor)那就會進入我的年度十大片單,但如果是《大眼睛》(Big Eyes)可就沒那麼OK,或許你會說我喜歡的電影都具備高張力的劇情延展性,而藝術領域如《大眼睛》和本片就會傾向冷門,所以才導致我的負評出現。但我會說,我們看的是電影,不是歷史教科影視。
更何況我看的是一個人對於另一個人的生平所做出來的詮釋,而不是要我們背誦年代四碼位數或是故事發生地理位置。
若再看《真善美》(The Sound of Music)的出色與悅人,甚至是它的普及性也好,便令我更確信一名導演無法單靠故事本質的意義來獲取觀眾的認可,即便這部作品在瑞士的洛迦諾國際電影節(Locarno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獲得了群眾聲望獎,卻也無法改變同情的眼淚救援電影這項事實。
不如狠下心來說吧,無聊就是我對這部的見解,一直到最後收尾那幕我才終於看見了「電影」,那捧著小花走在草原接近十字架後的一連串手語告白,是電影中唯一看見的導演靈魂,那也是撇除掉知名人物瑪莉賀旦後唯一能夠打進觀眾心房的作品靈魂。其餘的片段就只看兩個女主角在扭打然後一連串的可憐情境,突然見劇情就轉往好方向發展,一切的教導都變得好順利,再過一段時間又開始扭打然後又突然轉往好方向這樣的迴圈。
以大愛式劇情的感性部來講,拙於修飾是他的敗筆,更何況太依賴「關懷」的情感,讓電影變成是一種壓力。
以傳記電影的理性部分來說,明明就有真實故事,為什麼劇情的走向還這麼缺乏交代。
有關電影兩三事
一、飾演聾啞又失明的女主角愛莉亞那芮娃是真的為聾啞學院的學生,1995年生於法國,一出生就患有聽覺障礙,連帶使得他無法學習說話,所以電影過程中會有她能夠放鬆聲帶大喊大叫卻不能夠說話的情境,並非代表它是個啞巴,而是指她無法透過聽覺學習說話。當時導演尚皮耶亞莫斯為了海選女主角特地到各地的聽障機構用手語向聽障人士們解釋電影拍攝計畫,然而卻遲遲找不到適合的人選,一直到有一天他在試鏡地點的餐廳看到有個從未在試鏡時看過的聽障女孩在吃飯,一經詢問下才發現原來那個女孩忘記報名海選,因此留下深刻的印象。於是當時對談中活潑的形象成為了他當選女主角的理由。
然而本來艾莉亞娜是打算拒絕,但想到她能讓社會更加了解聽視障人士們的狀況,也就心生責任感接下這個腳色。
二、文章的背景音樂是電影配樂歌單之一「馬勒 - 呂克特詩集:我被世界所遺棄」,由2009年於瑞士舉辦的琉森音樂節中義大利指揮家克勞迪奧阿巴多所帶領樂團的錄製版本。
壕G評分:7/10
作者:壕G(billcool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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