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電影 ﹥名魔生死鬥 The Incredible Burt Wonderst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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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魔生死鬥》幕後製作-賭城

製作團隊在賭城的實景開始拍攝,捕捉其聞名遐邇的主要大道和鬧區影像,希望引起全世界觀眾的共鳴。

包羅萬象的賭城

伯特:
我終於收到我訂的新床
特大型的八倍,賭城最大的床
隨便就能睡兩打人


製作團隊在賭城的實景開始拍攝,捕捉其聞名遐邇的主要大道和鬧區影像,這樣能立刻引起全世界觀眾的共鳴。唐史卡迪諾表示,賭城是他最喜歡來拍片的城市之一,這裡就像其他著名的電影場景如曼哈頓,「無論攝影機拍哪個方向都會捕捉到美麗鏡頭,一切都鮮豔生動並獨具特色,絕對是萬無一失。」

有一幕「熱箱」(Hot Box)場面,伯特與安東會戲劇性地公開出狀況。這場戲從離街道地面40呎的空中取景,可使觀眾360度鳥瞰壯麗的賭城主街,同時也能象徵性地表現出這對魔術搭擋凸搥之前的超高人氣。事實上,「熱箱」場景是製作群選擇百利賭場大酒店作為伯特與安東秀場基地的一大原因,這間飯店除了具有豐富的歷史,其位於賭城大道中段的策略性位置也提供完美的空間,能夠上演這場特技戲並呈現一覽無遺的景觀。

雖然有些後勤和效果是之後在較可控制的洛杉磯外景環境完成,但多數場景都是在賭城實景拍攝。史提夫卡爾指出:「我和史蒂夫是親自吊在半空中的塑膠玻璃箱裡,但令我感到不安的倒不是高度,而是從那個透明箱子能直接看到下方的地面,我寧可看到實體的地板。」

其他賭城的實際地點包括著名的費利費街(Fremont Street)周圍區域,作為魔男史提在街頭表演的熱鬧地帶。此外,凱斯康寧漢選擇當地的王子餐廳(Prince Restaurant)充當虛構的胡椒磨酒吧(Peppermill Lounge),是當地魔術師去放鬆閒聊的聚會場所,他表示:「我們的靈感來自洛杉磯魔術城堡的內裝,有紅色花緞的壁紙和暗色木頭,魔術城堡還大方地借給我們一些原創的藝術品、魔術表演的節目單和大事紀,其中有些是無價之寶,並為這個場景增添一抹歷史和寫實風味。」

伯特與安東事業的發展是從超小型的場所一路發展到超大型的秀場,為此凱斯康寧漢跑遍賭城市中心的各個表演空間勘景,後來還前往洛杉磯繼續搜尋,最後選定的場所是洛城西木區的華茲沃斯(Wadsworth)劇院,以及洛城雄偉的奧芬劇院(Orpheum Theater),當作這對搭擋表演其壯觀幻術的廣大舞台。

凱斯康寧漢打造出最豪華的場景之一就是伯特的飯店閣樓套房。這個場景充滿美輪美奐的高檔房間,偏向古典風味,但又富有現代細節,整個概念就是要顯示伯特從搬進去到現在沒有什麼改變,除了牆上的藝術收藏能看到他的近照和成功現狀。

這間套房有個巨大到令人莞爾的御寶,那就是伯特引以為傲的訂製大床。凱斯康寧漢表示:「原本我和唐討論要設計一個圓型或心型的床,但感覺就是不對,並不是我們想要傳達的滑稽影像,於是我們決定設計一個大得嚇人的床,寬12呎深9呎。說了你們不相信,我們確實在賭城的一間超高級套房裡看到一張那麼大的床呢。」

「誇張」同樣是服裝設計黛娜平克為這些魔術師打造裝束時的標準。她是第三次替史提夫卡爾設計戲服,之前兩人還合作過《熟男型不型》及《末日倒數怎麼伴?》。她指出:「每次跟史提夫合作都愉快極了。這次的重點就是要很炫、很閃,我很樂於給他看一些參考照片,看能不能逗他笑,最後我們決定伯特的造型幾乎完全不設限,而且我們讓他的所有舞台服裝都亮出胸膛呢。」

伯特與安東一副痞子模樣登上舞台,穿著花俏的深紅色絲絨套裝,搭配水晶裝飾的靴子。史提夫卡爾談起這種服裝:「當你穿上閃亮的絲絨連身衣時,你的走路方式都會改變,你會感覺與眾不同,連姿勢和舉動也會變得不同,彷彿衣服在對你說:『天啊,我好性感,自我感覺良好一下吧。』這套衣服上也有許多閃亮的小金屬片,而且有些觀眾看不到,比如我現在正穿著閃亮的內褲和襪子呢。這是一種表演方法,讓我更能夠角色上身。」

不過對伯特來說,即使下了舞台,他仍穿得很招搖,並不像一般人,這當然也反映出他為人行事的態度。史提夫卡爾說明地表示:「他有登台服,也有外出服,雖然兩者的炫目程度仍有差異,但都能顯示出他自以為是明星的氣質。」

相對地,安東的平常打扮則比較保守和休閒,剛好適合他的個性。同樣地,珍私底下的打扮也傾向於樸實和隨意,甚至算是中性,不同於她在台上非穿不可的性感服裝,那種打扮反而讓她不自在。

魔男史提的外型則是別出心裁的構思。雖然黛娜平克最初的想法是繁複誇大又戴上一堆飾品的打扮,但後來她簡化成T恤加牛仔褲的復古風格,讓金凱瑞能夠以獨自的方式傳達出這個角色愈來愈瘋狂的態度。不過她仍添加一些炫麗的裝飾,比如有飾釘和釦環的皮製袖口,還有掛在皮帶上的詭異玩偶手臂。

此外,金凱瑞自己也不斷實驗這個角色的服裝,最後在髮型上決定採用繩狀、兩色的長髮造型,這樣反而引導他的角色變得更為不同。他說明地表示:「我原本想要讓這個角色顯得更粗獷、更街頭,但直到試了長髮造型之後,我們發覺效果非常好。這樣一來,這個人物就變得截然不同,因為光是髮型就能完全改變一個角色,我說:『他現在變成像是有彌賽亞情結(Messiah complex,譯注:一種救世主意識,即弱者寄望獲得救世主拯救),自以為戰勝了自我,所以也認為自己早已超越常人。』」

整體而言,這個故事及其背景提供了各式各樣的元素能大肆發揮和衍生笑料,然而隱藏在其下的情緒始終是要表揚賭城的表演者、魔術世界及其業者和粉絲的偉大傳統。

同時,如唐史卡迪諾表示:「在以詼諧角度詮釋魔術和魔術師,以及這類表演的各種瘋狂和誇張面向的過程中,我們也傳達出一個富有人性的故事,描述一個人因追逐名利逐漸變得麻木,然後瞭解到人生中真正有價值的事物。我希望觀眾看完這部電影也能領悟到這一點。」

不過,史提夫卡爾倒是覺得這個故事相當風格化:「這部電影在某種程度上是基於現實,但是喜劇和情感元素往往只是一線之間,還能使人享受在其中。這個世界和這些角色都很吸引我,伯特可能是個爛人,因成功變得自甘墮落,但他是知錯能改的爛人,我認為以這個角度來看很有趣,儘管談到救贖,但又不說教,因為這也是一部爆笑、逗趣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