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電影 ﹥愛神來了怎知道 Beautiful L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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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的聯合編劇柏諾特葛萊芬工作時有一定的模式:我們會聚在一起,彼此述說自己所遇到的事情,突然之間我們這些私事裡找到了理想的素材、足以發展成一齣喜劇。

Q: 《愛神來了怎知道》故事的由來為何?
A: 我跟我的聯合編劇柏諾特葛萊芬工作時有一定的模式:我們會聚在一起,彼此述說自己所遇到的事情,突然之間我們這些私事裡找到了理想的素材、足以發展成一齣喜劇,我們就會開始發展劇情,看接下來有沒有什麼好的故事發生。《愛神來了怎知道》就是這樣來的。我告訴他我一個朋友的事,他也告訴我他一個朋友的事,說著說著我們想這裡個人說不定可以發展成一個好故事,於是我們加了一個男性角色,然後惡夢就開始了!

Q: 怎麼說是「惡夢」呢?
A: 我們不能夠照原本的故事進行,寫劇本的過程相當漫長艱辛,我希望這一連串的謊言能夠逐漸引出事實,雖然一開始我把故事跟編劇說的時候他的反應都是:「哇,太棒了!」之後他就會痛很你整整一年。

Q: 跟你之前的影片一樣,本片中三個主角都缺乏自信…
A: 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有時會對自學者印象深刻,書念的不多的人又會仰慕讀書人的知識,這種雙面情節就是這個故事的來源。

沒錯,我的電影裡都有這樣的主題出現,這些電影跟人的行為很貼切:我一開始也會很害羞,對自己的品味很沒信心所以乾脆閉嘴,直到突然之間,我確定別人會喜歡、這是一部好片,而我也可以開始跟大家解釋我的信心是怎麼來的,這部片從我說明的過程中被解放了。

Q: 當發生在他們之間的事情越來越多,這些人物開始變得越來越溫柔、陷入愛戀,或是變得兇惡及憤世嫉俗…
A: 人物太單一會很無聊,他們得要嘗試著擁有複雜矛盾的情緒,尤其是在喜劇裡頭。
我喜歡的人物一開始是個慷慨的好人,但他老是有一堆問題,這片子一開始,尚是一個大好人,最後卻變成超級兇惡,而愛蜜莉想要拯救她媽,最後卻把尚變成了瘋子而她媽搞成了搬弄是非的傢伙!這種所有人都變壞蛋的結果也在一開始的設定裡。

Q: 你在影片一開始就用種很明顯的方式定義每個人物:艾蜜莉跟她的客戶,尚在彩色玻璃窗後觀察艾蜜莉,麥狄正在喝一杯很燙的茶…
A: 我喜歡電影的呈現方式,用兩三場戲就可以告訴我們這個人物將會遭遇到什麼困難,影片一開始的時候,我們還沒完全受到劇情影響,這是最能有電影感的時刻,可以展現形式風格。

Q: 那場麥迪跟寶蕾看著艾蜜莉跟尚在窗簾後的剪影的那場戲是怎麼想到的?
A: 一開始的分鏡不是這樣的,娜塔莉貝應該要在屏風後聽倒他們的對話,但我對美術不太滿意,我的攝影師建議我用剪影,這個方式我們之前用過,果真是好方法,問題都解決了。
我想,這兩個人既然都被窗簾隔開了,不如可以試試更形式的做法,於是我將娜塔莉貝與茱蒂絲薛拉(飾演寶蕾) 跟觀眾一樣並肩放在前景的位置,這樣馬上跟觀眾創造出了一種距離,以及在場景中創造出一種嘲諷,助樣我可以不經意的做出剛剛我們所談到的電影品味與類型,以及揭露劇情片中的虛構部分。此外,這場戲也相當難拍,我們得要保留情緒,不能有其他的意思。

Q: 你的電影裡最後也會出現不同程度的反彈,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應該就是麥狄的復仇其實已經算是不道德的:即使知道自己的女兒愛著他,依然毫不猶豫地色誘那個男人,你為什麼會讓她這麼超過呢?
A: 我希望母親也能夠復仇,也能夠做對她女兒不利的事,我想完完全全得避免所謂的聖母情節,讓母親為了自己女兒的幸福,必須犧牲一切,我覺得這樣子太形式化,在電影裡頭也很討人厭,而且這提出了幾個我覺得很有趣的問題:
- 我們可以同時助人跟背叛同一人嗎?
- 我們可以同時愛人並背叛同一人嗎?
當這個問題發生在母女身上時,我又更有興趣了,我覺得母親必須要得到一點勝利才能夠造就最後的和解,更簡單來說,有時候這是要靠一開始的直覺,才能夠避免感傷的結果,就算是喜劇也要有點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