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電影 ﹥上海老爵士 As time goes by in Shanghai

延伸閱讀

導演的話

「我還清楚記得當我小學二年級時,跟老師說我想加入學校銅管樂隊時的事...」

當時我的夢想是當水手,我以為能藉此離我的夢想更接近─因為每當有船要出航時,總是會有銅管樂隊在岸邊演奏,至少在我印象中是如此啦。所以我加入了樂隊,吹了兩年喇叭但卻從來沒有接近過船半次。兩年後,我們樂隊成了真正的交響樂團,而我也被指派擔任首席喇叭手,我馬上注意到吹喇叭很容易吸引女孩子青睞,尤其是我獨奏的時候。

我的童年時光幾乎都是以樂手的身分,在各式各樣的政府表演中渡過,政治事務總是會穿插在表演中,但比這更重要的是我在這期間交到的朋友及各種羅曼史,不久後圍牆倒了,而我搬去柏林,樂團行軍表演的日子就此結束,我開始學吹爵士喇叭。雖然我並非有天分的樂手,但這項興趣一直持續了好幾年,直到我開始拍電影後,喇叭才被裝箱收起,只有偶爾才拿出來玩玩,大多都是在聖誕節的時候吹給我兒子聽,但那些以音樂家身分娛樂官員、與同伴歡笑、透過樂器向世界大聲表達自我的日子仍然歷歷在目。

我認為不管來自任何背景,每個人的本質上都是一樣的,秉持著這個觀點,我與我的中國籍音樂家同事結為姻親。我的第一部短片拍的是在哈瓦那的精神病院中,病患們組成樂團的故事,當我拍那部片的時候,我是第一個抓起喇叭就跟他們演奏起來的人。當我最近幾周在上海取材的時候,同樣的狀況又發生了,某人塞了一個樂器到我手裡,我即性演奏了幾曲。穿著黑色西裝的老人們看起來如此快樂,當他們了解到,我跟他們一樣具有一顆音樂家的心時,我與他們之間的信任感及親密感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