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電影 ﹥A片女神 深喉嚨 Lovel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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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女神 深喉嚨》關於電影

本片製作嚴謹,從A片紅星的人生故事呈現女權議題,也探討了人性。

導演搭擋勞勃伊普斯汀與傑佛瑞佛萊德曼,始終善於洞悉和刻劃出一些有趣的角色,曾拍出一連串富含真相啟發和重大突破的作品,也因此革新了紀錄片製作的面向。兩人執導的好評前作包括奧斯卡獎得獎片《人人手中線:愛滋被單的故事》,讓美國人瞭解到愛滋病患者都值得同情;《電影中的同志》,改編自維多羅素(Vito Russo)的開創性研究,探究好萊塢電影中同性戀刻版形象的發展;《一七五紀事》,檢視希特勒統治下的第三帝國之前和期間,德國同性戀的生活情況。接著,他們首度將其體貼細緻的創作態度應用在劇情片,拍出改編自艾倫金斯堡(Allen Ginsberg)生平的傳記電影《HOWL》,由詹姆斯法蘭科、傑夫丹尼爾、喬漢姆和瑪麗露易絲派克主演。

勞勃伊普斯汀與傑佛瑞佛萊德曼偏愛詮釋複雜的角色,結合細膩動人的述事,因此琳達蘿芙蕾絲的精彩人生故事正好成為他們第二部劇情片的完美主題。勞勃伊普斯汀表示:「琳達擁有引人入勝的不凡人生。她身為重要的文化代表,出道時正逢整個社會的性意識起飛之際,那段期間令人聯想到性革命,後來又引發女性主義的崛起,琳達在這些時代變革中正扮演著關鍵性角色。」

早在確定由勞勃伊普斯汀與傑佛瑞佛萊德曼執導這部電影之前,製片蘿拉李斯特和傑森溫伯格(Untitled娛樂公司)及吉姆楊(Animus電影公司)就深受蘿芙蕾絲的故事吸引。2006年,他們跟編劇馬利特強森發起這個電影計劃,後者負責發展和監督第一稿的劇本。

2008年,在義大利伊斯基亞(Ischia)影展的期間,傑森溫伯格和馬利特強森向海蒂喬馬可(Eclectic影片公司)和艾維勒納(Millennium電影公司)提案這個電影計劃。當時蘿拉李斯特得知Millennium已不再投資關於琳達蘿芙蕾絲的另一個電影計劃《INFERNO》,於是她建議吉姆楊聯繫海蒂喬馬可,透過Eclectic跟Millennium的合作關係一起投資《A片女神 深喉嚨》。海蒂喬馬可表示:「這種意外轉折促成了這個兼顧商業和藝術的電影計劃。」

這些製片都興致盎然地想要述說琳達的故事,也想要在這部電影中探索當時的性革命。

製片蘿拉李斯特認為琳達代表「時代的象徵」,甚至將其視為最早的實境明星之一,汲汲於名聲、愛情和影響力。蘿拉李斯特表示:「她是沒有安全感的女性,從小被保護長大,但她認為這些行為反而能使自己感到安心。她不是正規的女演員、舞者或歌手,不過她以另類的方式成名,然而這也讓她變得惡名昭彰,直到今日,世人對她的觀感依然呈現兩極,一方面她活躍於色情產業,另一方面她又呼籲女人不該被物化。」

為了在大螢幕上呈現出蘿芙蕾絲的人生剪影,製片群需要的導演不能只是拍出一部線性敘事的普通傳記片。他們都很欣賞勞勃伊普斯汀與傑佛瑞佛萊德曼的紀錄片作品,並認為這對導演搭擋是執導這部電影的絕佳人選,因為這兩人能夠以尋求真理又深入銳利的方式探索其主題。吉姆楊表示:「他們能夠運用新聞的眼光挖掘題材,調查這個人物和這些謎團,這引起我們的共鳴。」

製片群來到舊金山,在勞勃伊普斯汀與傑佛瑞佛萊德曼的剪輯室看了《HOWL》,他們立刻就迷上這對導演對於素材的處理方式及其敘事結構不同於典型的傳記片。這兩人對於《A片女神 深喉嚨》的創作理念是利用琳達的心境來述說自己的人生故事,而她的不同觀點也會隨著時間發展。

海蒂喬馬可找來編劇安帝貝里尼,兩人之前合作過《獵狼連線》。安帝貝里尼重新撰寫和編排原本的劇本,依照勞勃伊普斯汀與傑佛瑞佛萊德曼的理念講述這個故事。

這對導演的出發點,是先瞭解琳達故事中的哪些部分在他們看來最為真實。勞勃伊普斯汀表示:「這些部分都密切關連,但在許多方面似乎互相矛盾。」他們決定從琳達仍住在家裡時開始講起,她有個信仰虔誠又盛氣凌人的母親,然後她落入查克崔諾的手中就跟母親分道揚鑣,查克接管了她的人生並誘拐她拍攝色情片。她22歲時成為全球爆紅的A片女星,9年後她毅然離開色情業,並宣稱拍A片並非出於自願。傑佛瑞佛萊德曼補充表示:「我們想要找到一種結構能夠吻合她人生每個階段的心理狀態。我們想到架構這部電影的一種有趣方式,那就是透過琳達的目光並調動時間順序來看她的人生,而不只是完全依照線性時間來描述。」

製作群用來做研究的資源包括幾本自傳、訪談、影片檔案,甚至跟女性主義法學家凱瑟琳麥金儂(Catherine MacKinnon)和女性主義先鋒葛羅莉亞史坦能(Gloria Steinem)對談,她們對於建構琳達的個人形象都幫助頗大。此外,製作群在開拍的前一天還特別去A片的片場觀摩,如傑佛瑞佛萊德曼表示:「我們想要對A片拍攝有更清楚的概念,也想觀察在拍片空檔這些人之間的相處情形,這算是一場震撼教育,我們瞭解到這是非常專業的環境,但也很隨性自在,而且事實上,他們非常尊重演員,尤其是女演員,基本上都是她們在發號施令呢。」

在洛杉磯實景拍攝顯然是製作上的主要優勢。吉姆楊表示:「我們很幸運能獲得加州的租稅激勵,因此有利於在洛杉磯市內和周邊拍攝,在嚴格控制的預算內能找來許多出色的演員和幕後人員,這在復古片製作和服裝設計元素上都佔有優勢。」加州也很適合充當電影中的佛羅里達州,因為這個故事的大半背景就是發生在佛羅里達州。至於紐約市背景的少數場面,製作群則是借用洛城鬧區和華納兄弟片場。其他拍攝地點包括格倫代爾市的艾利克斯劇院(Alex Theatre)和月光溜冰場(Moonlight Rollerway Skating Rink)、帕薩迪納市的朗廷亨廷頓飯店(Langham Huntington Hotel)及長灘實景。拍攝期共25天。

選角對於任何電影都攸關重要,不過琳達蘿芙蕾絲一角需求的女演員一定要能百分之百投入這個角色。海蒂喬馬可表示:「要我簡短形容亞曼達塞佛瑞,那就是無所畏懼和勇氣過人。她是飾演這個角色的完美人選,她完全投入這個角色,從一開始就沉浸其中,上口音課、做研究、閱讀關於琳達的每本書。」蘿拉李斯特同意地表示:「亞曼達求知若渴,她準備周全要詮釋這個故事,並全力以赴地演出。」

亞曼達塞佛瑞也跟勞勃伊普斯汀與傑佛瑞佛萊德曼共進一頓漫長但愉快的晚餐,她很佩服這兩位導演的「完美理念和嚴密準備」。這也使她決心要完全投入,栩栩如生地展現這個角色。她表示:「這是我第一次演出我並不熟悉的角色,飾演這位真實人物,這想必身負重任。琳達努力許多年,為的就是別人能夠傾聽她,讓她有發聲的機會。這是一個生存故事,我認為很重要的是要確定她所經歷的一切屬實,因為一切都是由她的觀點來述說。」

當年《深喉嚨》上映時,亞曼達塞佛瑞根本還沒出生,所以她得從頭開始做功課。她表示:「我對琳達蘿芙蕾絲一無所知,我想多數人可能也只知道她靠什麼走紅。沒錯,她是A片女星,但這衍生的意義不僅如此。」亞曼達塞佛瑞取得蘿芙蕾絲自傳初稿及其從拍攝《深喉嚨》到死前的一些獨家影片。她表示:「我有許多資料能夠參考,而她的口音已深植在我腦海中。」

亞曼達塞佛瑞當然也看了著名的《深喉嚨》,不過是在開始拍攝《A片女神 深喉嚨》後才看,如她表示:「在瞭解那部電影的籌拍背景和發生事件之後,我需要很大的勇氣才看得下去。不過同時,這也幫助我能夠完全體會琳達的心境。」

至於琳達丈夫查克崔諾一角,製作群想要找到一位能夠獨當一面的男主角,同時也是一位性格演員,要能夠捕捉到查克的雙面人性格,一面是迷人又充滿魅力,另一面是霸道又殘酷地控制琳達。蘿拉李斯特回想地表示:「彼得賽斯嘉來試鏡,他立刻就表現出那種廣度和複雜性。」

彼得賽斯嘉當初不確定自己能否勝任這樣一個激烈的角色,尤其考慮到當時懷孕中的妻子。他表示:「不過瑪姬認為這是很好的機會。我拍過許多具有黑暗面的電影,而她提醒我,我通常拍完這類的電影會豁然開朗,因為我能盡情發洩,到最後會有一種淨化感,肯定會感覺煥然一新。」

在探索各自的角色時,亞曼達塞佛瑞和彼得賽斯嘉很早就知道琳達和查克之間的關係是什麼情形,彼得賽斯嘉形容那是一種「主僕關係」,他繼續表示:「他們其實都很單純,我把他們看作小男孩和小女孩,他不想讓她離開他的視線,甚至她沒有他的許可不能去洗手間。所以當她成名之後,她身邊圍繞了許多其他人,她感覺這就像是一種逃離的出口,能讓她擺脫查克及其控制,那樣最終拯救了她的人生。」

除了找到適合角色的演員,彼得賽斯嘉和亞曼達塞佛瑞之間的火花也很重要。這兩位演員都很欣賞對方,這使他們對戲時更有說服力。亞曼達塞佛瑞表示:「我不敢相信這麼有魅力的男士能夠飾演這樣一個陰險又邪惡的禽獸,這個人物十分古怪又陰晴不定,而彼得完成捕捉到這些特點,也清楚瞭解觀眾必須看到當初琳達愛上他時的迷人風采。」彼得賽斯嘉回應地表示:「我受到亞曼達充滿熱情的鼓舞,她對於這種行業完全陌生,而我和她一起經歷這種初次體驗,她的表現讓我感覺更正面、更自發、更有生命力。」

亞曼達塞佛瑞總結地表示:「總之,這個故事是關於這位不凡女性的人生旅程,以及她經歷了這段令人難以置信的惡劣關係。這可謂一種角色研究,我們最後以該有的方式呈現出琳達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