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電影 ﹥神鬼獵殺 Largo Wi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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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花絮

電影版導演兼編劇傑候姆薩勒:「大約六年前,我翻閱過其中一本《神鬼獵殺》漫畫,已經感受到當中的力量。我一直記著這個故事」

◎羅格溫奇的誕生
漫畫作者Jean Van Hamme說:「七零年代,我還在菲利浦上班,就已經開始畫漫畫,就像是週末的嗜好一樣。當時Tintin的報紙編輯Michel Greg對美國有一陣狂熱,除了他個人喜愛,而且覺得美國是有潛力發展。但是,法國和比利時式的漫畫都不是美國人的菜。後來他提議美國的漫畫家在Tintin作一個連載漫畫,這樣美國人便會接受我們的漫畫。除Michel以外,報紙更需要一些懂英文的專欄作者,而剛好只有我,於是他叫我去紐約跟這些漫畫家見面,建議如何開始這個系列。於是我便毫無頭緒地在紐約開始構思角色了。我遇見John Prentice,就是Rip Kirby原創者的Alex Raymond死後,幫他繼續連載的漫畫家。對報紙出版而言,我們需要一些可持續的角色,他們要有一個與眾不同的職業去經歷冒險-例如:記者、探險家、偵探、飛機師或牛仔…在第二晚在與Michel晚餐時,我們在談談話突然想到『金錢買不到快樂』這句話。,於是我想到一個有錢人或兒子被綁架勒索,這個人又名列世界富豪榜!為了實行這個點子,我們設定這個富豪收養的兒子將會成為繼承人。這個就是1973年在紐約的某夜,羅格溫奇人物框架的由來。不久後,Philippe Franck找我來編寫腳本,我發現他畫的漫畫很有潛質,非常寫實,充滿動感及結構完整。之前我已經為主角寫過一些受歡迎的小說,所以我想重新使用他作為漫畫的角色,一用就是十八年!」

漫畫本插畫家Philippe Franck說:「我在1998年聯絡Jean Van Hamme,當時我並未有留意原著小說已經出版了六集。我跟他見面後,週末一直在看其中一本小說,接著星期一,我打電話告訴他,接手這個故事我有多興奮,他解釋由小說變成漫畫連載,是要非常小心。因為一篇漫畫可以帶來很多喻意,讓讀者有無限的想像。而且,小說至今已經二十年,時勢亦有所不同,背景也有了變化,我需要用三個月的時間去瞭解這個人物性格,Jean也有向我解釋,第一本是比較著重動作,但他不能像《第一滴血》的藍波(Rambo)一樣,他應該讓觀眾一眼便看到他的聰明才智,後來慢慢按照Jean的建議修改。起初我畫的是帶眼鏡的,但我和Jean看著都不為所動,角色會隨著時代進化,由第一本直至現在都存在他的特質,對一個不熟悉的人要有透徹瞭解是很難,需要很多時間,至於羅格溫奇,我要到第三或四集才對他有所瞭解,而年底將會出版最新的一期。」

Philippe Frank總結說:「只有讀者才說得出漫畫是如何成功,但可以歸納出以下幾個原素:第一是Jean寫了一個很好的小說,融合不幸、金錢和命運,這些都是歷久不衰的定律。再來漫畫會定期出版,並且會融合世界時事,好像《007》系列電影有警察偵查、間諜、浪漫情節和政治元素一樣。我知道還有很多觀眾對錯綜複雜的金錢冒險故事都大感興趣,這部電影是一流的!現在有很多的漫畫小說紛紛改編!這樣的電影不再只是孩童們專屬的權利!這個計劃和團隊都是製作這部電影完美的班底。

◎由漫畫到電影
電影製作人Nathalie Gastaldo說:「當初是希望跟導演傑候姆薩勒(Jerome Salle)合作,才開始這個計劃,當他拍攝《色計》時已經想過,一直在找機會。我們之前已經知道《神鬼獵殺》版權是沒有問題,所以決定製作做一套這規模跟類型的電影。

漫畫作者Jean Van Hamme說:「廿多年前,圈內其中一個大製片Serge Silberman已經買下《神鬼獵殺》的改編版權,他希望《神鬼獵殺》的電影能與《007》系列一較高下,可惜他未能完成夢想便過世了。漫畫由第一本刊登至今,許多人想收購版權,其中還包含電視節目。製作人也很積極的給予我們建議,但她知道這套漫畫由導演負責,而導演不單止有一個切實的目標,而且非常合乎原作的精神。」

電影版導演兼編劇傑候姆薩勒:「大約六年前,我翻閱過其中一本《神鬼獵殺》漫畫,已經感受到當中的力量。我一直記著這個故事,但當時還未入行,知道要拍這類電影都需要耗費巨資。拍完《色計》,製作人告訴我《神鬼獵殺》的改編版權還沒有人接手,所以便毫不遲疑買下。我起初還以為改編是一件容易的事,比撰寫一個劇本輕鬆…後來才知道我錯了!」他說:「《神鬼獵殺》這個題材,我是非常喜歡的,除了冒險部份,會提及領養、尋找身份、一些個人還有關於人生挑戰的問題。」製作人說:「我們一邊看著這個年輕人的冒險,一邊被他的人生所感動。」

◎視覺世界
導演傑候姆薩勒指出:「電影融合故事跟冒險,兩個不同的時期,加上世界許多的糾纏:羅格溫奇童年隱居在海島;跟現代成人世界的部份,兩個時期的拍攝手法都有不同,描述童年時會以較慢的手法,而成人時則相反。拍攝的手法會有別於第一部電影《色計》,那套會比較正統,用一部攝影機,每天都有一個特定的場景拍攝;這次我則希望做到一個速度很快的層次,會用兩部機拍,有時甚至三部,而且會更有彈性,早上開拍,我知道由那裡開始,場景要怎樣,但有需要時我還是會改,我會比較在意演員的需求和建議。大城市的部分我們決定不在紐約拍,因為在由越南回程時,機緣巧合下來到香港,我覺得香港非常適合表達廿一世紀的情況,既迷人又充滿刺激,而且也有很棒的景觀。」

◎拍攝過程
導演傑候姆薩勒回想說:「我們用了八十六天拍攝,我們去馬爾他、西西里、香港、澳門和法國取景。第一天對我非常重要,因為會從中定下風格和拍攝的節奏,團隊亦因此形成。第一天,我們在馬爾他有兩個不同場景,其中一個要與四十個小孩一起,而那天所有事都非常順利…所以往後的八十天也是如此。湯摩爾席勒第一個重要場景是在克羅地亞,他知道每個人都很緊張,但他能如期完成,並獲得整隊對他的尊敬,所以我們總有一個愉快環境工作。」

製作人Nathalie Gastaldo說:「拍攝時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要確保每件事都安排妥當,我們大部份時段都有兩組,還要兼顧當地的限制、習俗和天氣。導演跟團隊都會彈性處理,演員和整個團隊都付出很多,導演會用盡所有方法去拍,拍成這部有質感的電影。」

在馬爾他有一個好開始,西西里島要跟兩隊團隊合作,就有一定難度,那次之後,我們以為在香港拍攝會更難,但卻相反,我們找到一種『香港式』的拍攝手法,因為在香港沒有許可證是不能在市區拍攝,所以我們要以捉迷藏的方式來避開保安和警察;大製作以偷偷摸摸的方式來拍某些鏡頭,但卻相當刺激。例如湯摩爾席勒在香港機場,我們要扮成互不相識;將攝錄機放到行李箱,湯摩爾席勒混入旅客當中,收音師站在一旁,把收音器材放在行李輸送帶上,服裝和化妝師則要坐在咖啡廳內,這些現實中的麻煩事,我就加入戲中讓演員自然的表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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