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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前 KOL 原來是她!《我記得》新片披露


將於本月 25 日正式上映的《我記得》,以近代臺灣文壇最矚目的姊妹——朱天文、朱天心為對象,延續《願未央》以上一輩朱西甯、劉慕沙鶼鰈情深的文學家業,透過鏡頭分別記載她們各自的文學創作風華。

將於本月 25 日正式上映的《我記得》,以近代臺灣文壇最矚目的姊妹——朱天文、朱天心為對象,延續《願未央》以上一輩朱西甯、劉慕沙鶼鰈情深的文學家業,透過鏡頭分別記載她們各自的文學創作風華。

身為朱家二女的朱天心,遺傳了母親劉慕沙的大圓雙眼,在《願未央》《我記得》兩片海報相比,更可見神韻上的相連,而無獨有偶地,當年劉慕沙在新竹女中畢業後,與朱西甯通信時提到自己正在寫「畢業後半月記」,記錄自己當下的生活。而就讀北一女的朱天文,則在考上臺大歷史系的暑假期間,將自己的女校生活提筆寫出《擊壤歌》。這本在 1977 年首度出版的書,火速爆紅,不單是在女校之間造成轟動,連男校學生也無法除外,出版後五年間更售出 30 萬本,以當時人口數來計算,平均每百人就有一人擁有《擊壤歌》,更不提本書帶來的傳閱度,以及在學生之間的知名度,換成現在的說法:朱天心就是 40 幾年前的 KOL 始祖!《我記得》當中,作家唐諾受訪更形容朱天心受歡迎程度:「當初如果接到十封讀者的信,有九封是她的,另外一封可能是丁亞民、或可能是朱天文」。

朱天心《擊壤歌》持續風靡了每一代經歷校園生活的讀者群,像是學子們必經的成年儀式。而在片中,她也自己透露這本書的出版起源,竟是來自於「書商的爛提議」?!她在片中回顧當年《拒絕聯考的小子》一書爆賣,於是已經公開投書發表文章的朱天心,便被出版社找上門,想藉著她北一女學生的身份來出書,她說:「題目都幫我定好了,就是『接受聯考的小妞』。我年輕時候就很潔癖,就覺得這根本是個書商,」朱天心當下雖然拒絕出版社較功利的包裝企劃,但也在其中找到新的靈感,她補充:「一個爛的提議,有的時候也未必不會帶來好的結果,」終究締造了《擊壤歌》的轟動問世,也被譽為高中版的《未央歌》。

在《我記得》中回憶自 1982 年即與導演侯孝賢展開長期合作緣分的朱天文,在片中更找出兩人在隔年隨著《小畢的故事》劇組出席金馬獎頒獎典禮,一起上台領獎的畫面。不同在《我記得》裡戴著鴨舌帽入鏡受訪的樣子,當年上台領獎的侯導,領獎致詞時更提到自己「參加了兩年,都是陪榜」,而頂著一頭 80 年代濃密捲 Q 髮型的侯導,也有想像不到的趣味!而片中除了幕後工作照外,更更取得不少朱天文與侯孝賢合作的電影畫面,包括《戲夢人生》《南國再見,南國》《千禧曼波》《最好的時光》《海上花》《紅氣球》《珈琲時光》《刺客聶隱娘》等片段,甚至還包括《悲情城市》當時在日本東京後製的珍貴畫面等。

談到自己與侯導這一路以來的合作,朱天文表示:「我覺得我碰到這樣一個導演,他就非常原創跟直面生活,而我等於跟他是一個在平等的地位,參與了他的創作,」朱天文與侯導迄今已合作 17 部劇本,在《我記得》中甚至連傳聞中侯導新片計畫《且徐行》亦得以驚鴻一瞥,透過片中原著朱天心的腳步,行經小說寫作的靈感之地。而雖然朱天文自己形容寫作劇本相比文學創作「只用到一個表層」,但她也形容在書寫劇本時,要與導演尋找出一樣的頻率,朱天文形容這個過程:「這思考的過程,常常是自問自答,一直在尋找。那這時候你們的頻率是一定要一樣的,在這個自問自答的過程裡頭,就非常知道電影的原創是什麼?」哪怕寫劇本只動用到「一個表層」,對朱天文來說仍是一段尋找的書寫歷程。


《我記得》不但記錄朱天文、朱天心彼此的文學芳華,片中不停地入鏡在姊妹居家畫面裡的貓咪,更是讓觀眾眼睛一亮!以「友伴動物」來稱呼這些相處在同一屋簷下的貓咪,更可見姊妹在愛護動物上的有志一同。鏡頭還隨著朱天文、朱天心身影,見到她們無論是白天或深夜,為了街頭流浪貓咪們,親身參與「街貓 TNR 捕捉絕育回置計畫」的志工行列,朱天心強調不是因為動物可愛,或愛貓成癡,而是對動物的關懷與實踐,而朱天文更自己打趣說為了動保實踐的心力,讓她「十年一覺動保夢,贏得小說荒廢名」,姊妹雖然文學之路不盡相同,但對環境的關懷與力行,竟是文心同途!

「文學朱家」為主題核心的《願未央》《我記得》兩片,本週陸續在台北、台南、高雄等多地規劃多場講座活動。《我記得》更將於本週六(3/12)特別規劃邀請金馬影展執行委員會執行長聞天祥與朱天文攜手與談之「大師講堂」活動,在上片前搶先搭配《我記得》售票特映,更多活動相關訊息,請參考「目宿媒體」臉書。《我記得》將於 3 月 25 日全台上映,目宿媒體出品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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