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電影 ﹥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 Wild

延伸閱讀

關於電影

《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一如《阿拉斯加之死》、《127小時》,此片在一望無盡的荒野奇景中,輕柔奏出一曲蛻變與重生的女性生命之歌。

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是《藥命俱樂部》奧斯卡提名導演尚馬克瓦利執導的最新動人之作,與《非關男孩》、《名媛教育》暢銷作家尼克宏比合作,將美國作家雪兒史翠德全球熱賣逾百萬部同名暢銷原著搬上大銀幕,並找來奧斯卡影后瑞絲薇斯朋、蘿拉鄧及知名影集《新聞急先鋒》實力男星湯瑪斯薩多斯基精彩共演,也是瑞茲薇絲朋強勢問鼎奧斯卡的最新代表作。一如《阿拉斯加之死》、《127小時》,此片在一望無盡的荒野奇景中,輕柔奏出一曲蛻變與重生的女性生命之歌。

真人真事改編 暢銷原著打動奧斯卡黃金陣容
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改編自同名暢銷小說,是作者雪兒史翠德的親身故事,2012年甫出版即登上暢銷排行榜並獲得書評盛讚,被評為具有恣意卻動人的坦率風格,以及十足的冒險感。紐約時報書評稱之為「文學與人性的全勝之作」,亦被波士頓全球報譽為「一本令人愛不釋手的精采著作,不僅富有娛樂性,更令人閱讀過後仍再三回味。」描繪一個生活瓦解的現代女性,以自己的方式擁抱荒野召喚而成長的故事,片中源源不絕的回憶、恐懼、想法、歌曲、詩詞、憤怒和敬畏,同時滿載龐克精神和充滿活力的誠實,奧斯卡影后瑞絲薇斯朋完美詮釋,帶領觀眾一同走出遼闊的視野。瑞絲薇斯朋表示自己被原著小說深深打動,一看完書就立刻爭取拍攝版權,甚至親自擔綱製片,集結奧斯卡提名團隊《藥命俱樂部》導演尚馬克瓦利、《名媛教育》編劇尼克宏比及《自由之心》和《斷背山》製片比爾波拉德,合力重現這個精彩故事。

瑞絲薇斯朋回憶說道:「我在飛機上讀了前半本書就熱淚盈眶了,然後我迫不及待地想在回程時趕緊把後半本讀完。我跟經紀人說我不知道雪兒史翠德是哪號人物,但我現在就要她的電話號碼。」她立刻致電給真實故事主角雪兒史翠德,告訴她自己的共鳴有多深刻,以及這本書肯定能觸動許多人的生命,她說:「我告訴雪兒這本書就像是一架太空梭,會帶領她勇往直前,我發現她本人完全就像在書中一樣充滿靈性並情感豐沛,她言之有物、單刀直入並據實而言,就跟她的著作一樣引人共鳴。」聯合製片帕潘德雷亞表示:「我們必須保持雪兒書中的純粹,這本書之所以會如此受歡迎,正是因為不論你是來自破碎的家庭、失去至親,或是在困境中掙扎,這是一則提醒我們也能拯救自己的故事。雪兒選擇走回世界裡,所以她重獲新生,這正是我們想要講述的故事。」

編劇尼克宏比也被原著深深感動,他表示自己翻開第一頁時就被雪兒史翠德的風格所吸引,他說:「當我在讀這本書時,就像有電流竄進我身體裡一樣,雪兒寫作的調性是能被多數人認同的,她從不缺乏幽默,但她也很一派正經且熱情,並毫不諱言。我愛她的直率,在她不自怨自艾的口氣下,暢談自己混亂的人生。我愛她的樂觀,還有尋找希望的決心,就算看來遙不可及。我愛她與藝術、音樂和書的深切連結,對我而言,《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像是一首布魯斯史賓斯汀的歌,特別是「小鎮邊緣的黑暗」,我非常想捕捉那種聲音並融入劇本。」

金獎影后瑞茲薇斯朋精湛演出 再度強勢問鼎奧斯卡代表作
瑞絲薇斯朋是導演尚馬克瓦利心中飾演女主角的不二人選,他說:「就像馬修麥康納之於《藥命俱樂部》,她和這個角色緊密連結,瑞絲對這本書的愛非常明確深刻,她全然地瞭解這位女性主角,也做好萬全準備面對這項非凡挑戰,飾演這個與她以往角色截然不同的人物,並帶著非常感人的謙遜態度,一點都不自大,只專注於化身為主角。」瑞絲薇斯朋為此片全心投入,甚至已經到了只要有人在劇組呼喚「雪兒」,她就會跟著雪兒一起回應的程度,連原作者雪兒都非常吃驚,她說:「當拍攝瑞絲雙膝墜地而痛哭的段落時,我透過攝影機的螢幕看她演了四、五次,每次我都跟著她一起哭,那種感覺非常怪異,因為她扮演的正是我,但同時瑞絲卻演活了這個角色,那就是藝術的力量。」

聯合製片布魯娜帕潘德雷亞表示,瑞絲和女主角有很多相似之處,同樣剛毅、慷慨且大方,不畏於談論人生中艱辛之處,「能讓人見到前所未有的瑞絲令我非常興奮,她的身心在片中都毫無保留地袒裎,我認為她的表現簡直太棒了!」薇斯朋拍片前做足功課,和真實故事女主角雪兒花了很長的時間相處,談論彼此的人生、分享彼此的故事,雪兒形容,「她就像是個尋覓者,她非常腳踏實地,但也相當聰明睿智。」薇斯朋則說,女主角可能會陷入人生困境深淵,但她卻選擇另一條路,拉了自己一把,「這對掙扎於人生困境的任何人都會感到十分激勵,許多人都有無依無靠的感覺,這個故事則大聲道出天助自助的精神,這是非常強大的。」

而這次新片《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要飾演翻山越嶺又飢寒交迫的雪兒,無疑需要極度的體能,薇斯朋秉持對野外的熱愛和尊敬,讓她足以勝任,但即使如此,飾演雪兒意味著以前所未有的方式走入荒野,包括酷熱的沙漠、高山峻嶺,以及她自己的意念。她笑說:「如果我沒這麼熱愛野外的話,根本不可能飾演這個角色,如同雪兒的歷程,這個角色在每個層面上都極具挑戰性,體能挑戰更遠比我以往參與過的電影還多,需要爬上一座山,也得在渡河時保持平衡,要越過雪量及胸的雪地,並落入冰凍刺骨的河流中。我完全沒想到會跟當時情況一樣艱難,但我的收穫也十分良多。」

她強調:「靴子和背包已經成為我的一部分,背包就像我的手臂和雙腿,有幾次下戲後,我甚至會忘記還背著它,還得勞煩道具師提醒我把它放下來,就像雪兒在書中所說的,人生中所需要的東西其實都能背在肩上,事實就是這麼奇妙,令人感到萬分解放,這是一份很美的概念。」整個製作期間,薇斯朋的雙腳都傷痕累累,身體疼痛不已,並且就像雪兒一樣,她穿越了黑暗恐怖的洞穴,但她揣摩雪兒身上那種得來不易的轉變也鼓舞著她,她說:「當時一點都不容易,但就像到頭來成就了某件事一樣,能講述一個像雪兒這樣的故事,真是非常幸運!」

『並不是我選擇了《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 而是《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選擇了我』-《花神咖啡館》《藥命俱樂部》尚馬克瓦利
導演尚馬克瓦利說:「選擇一部導演作品就是選擇生活風格,當我在製作一部電影時,我要每天都帶著微笑醒來,並對我的工作感到快樂,唯一的途徑就是選擇正確的題材。有趣的是,並不是我選擇了《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而是《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選擇了我,對於能加入本片的製作團隊,我感到與有榮焉,也和每個人都擁有相同的感覺:能向全世界述說這麼棒的故事真是太幸運了,雪兒史翠德的故事謙虛地提醒了我們:不論人生有多艱難與殘酷,總有方法能夠看到美麗的一面,你可能會覺得:『最好是這樣啦!』,我會回覆你:『他X的就是這樣!』」

而能讓尚馬克瓦利有如此深刻感受的原因之一,便來自於這個真實故事和他私人生活的交集,瓦利表示,「這真是個富有情感的故事,我母親在2010年因癌症去世,她當時是72歲而非45歲,但我深深對雪兒哀悼的方式產生共鳴。」他更透露,這是他有史以來最情感波動的剪輯經驗,從來不需要在剪接時準備面紙的他,竟然常常剪到淚灑鍵盤,「我很開心,常常又哭又笑,很高興能剪接這部電影,以進入雪兒心靈的方式來剪,有時候又會用神秘的方式,狂放卻跳躍式的,就像大腦的運作,嘗試將不同的圖塊拼成整個圖像。」尚馬克瓦利因此特別感謝原著作者雪兒,讓他單純地見證同時捕捉故事下的美好。

尚馬克瓦利強調:「《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是則關於一個決定用健行於太平洋屋脊上這種極端方式來改變人生的女人,這段旅程變得不凡,讓她發掘自我並面對人生,也思考所有艱難的問題,但這也是一段贖罪之旅,這正是本片的主旨。」

一千八百公里太平洋屋脊步道之旅 挑戰拍攝極限之美
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描述女主角雪兒從一位毫無經驗的健行者,挑戰莫哈韋沙漠沿著崎嶇的太平洋屋脊步道一路走到美國太平洋西北岸,一段瘋狂又精疲力竭的人生歷練。旅途中面臨了飢渴、炎熱、酷寒、野生動物等所有她最大的恐懼,最後她勇於面對改變,以突破自我走出一條擺脫傷痛和糾結過往的動人故事。真實故事女主角雪兒也坦承,在太平洋屋脊步道上健行94天超乎她自己的體能所及,「但這是一趟極度啟發心靈的旅程,當時我感到失落絕望,並處於躊躇不前的狀態中,如同許多人進入荒野,我選擇踏上這條艱難的步道,在許多層面上看來,我再度學會如何邁出步伐。」

而《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不同於1912年梅里葉的默片《征服極地》、勞勃瑞福主演的《猛虎過山》、西恩潘自編自導的《阿拉斯加之死》到《127小時》等片所呈現的面向,導演尚馬克瓦利選擇追求全新真實之美,他表示故事是描述一個身在荒野中的女人,所以必須在荒野中實地拍攝,「我們盡可能地在太平洋屋脊步道上和鄰近地區取景,但我們一直在尋找雪兒筆下的那種美,盡可能地提早拍攝以捕捉日出,也盡可能地越晚結束以抓住日落。」因此他特別補捉瑞絲薇斯朋的特寫及磅礡的地表景觀,而和他合作拍攝這些景象的,是一組合作無間的團隊,其中有好幾位已經與他合作過《藥命俱樂部》,包括攝影師伊夫貝隆傑和美術設計師約翰派諾,貝隆傑具備獨特而富有直覺性的攝影風格,僅使用手提數位攝影機並不打光,以創造出極其逼真的體驗,但這回他必須在廣闊的戶外場景使用這種方式。貝隆傑說:「《藥命俱樂部》就是用這種方式拍攝,只用攝影機的鏡頭,不打燈、不用三腳架、不用推車或吊車,只用真實的場景和自然光,但在拍攝《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時,取角必須更廣,我們覺得使用這種方式,肯定會讓這些令人讚嘆的景觀更加美不勝收,我們造訪了一些極其美麗的地點,但這也是一趟探索人性的旅程。」

尚馬克瓦利每一件事都強調忠於真實,因此全片多數時間都在戶外拍攝,在荒野中、寒冷中,或炎熱中,都非常有挑戰性。尤其本片的另一個主角:太平洋屋脊步道,具有美國西部粗曠魅力的形象,橫越25座國家森林和7座國家公園,海拔可達一萬三千英尺(近四千公尺),並在哥倫比亞河處深達入海,途中包括多樣又獨特的地域,例如莫哈韋沙漠、紅杉林國家公園、土歐魯米草原、胡德山和瑞尼爾山的火火山地形、火山口湖的森林,一路到眾神之橋-從奧勒岡州進入華盛頓州橫渡哥倫比亞河的懸臂橋。有些地點甚至偏僻到必須租借驢子或馬匹來載運裝備,但一切都很很值得,執行製片納森羅斯說:「火山口湖是無法複製的,還有好幾個具有象徵性的地點,是我們必須就地拍攝的,這些地點都不可能使用綠幕特效,眾神之橋則是雪兒故事中的情感高潮,絕對要真實呈現。」尚馬克瓦利的堅持和全劇組的努力沒有白費,《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完美呈現女主角破繭而出與大自然真實之美的每個動人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