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電影 ﹥紐約安可曲 Song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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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妮和家人

《紐約安可曲》表面上看來溫柔地刻劃出家庭和愛情,但悲劇和爭執也一路伴隨著角色之間的愛。導演凱特芭克佛洛伊蘭德與演員和創意團隊密切合作,詮釋出這些人物互動,亞當舒爾曼就表示:凱特的熱情具有感染力。

紐約安可曲》表面上看來溫柔地刻劃出家庭和愛情,但悲劇和爭執也一路伴隨著角色之間的愛。導演凱特芭克佛洛伊蘭德與演員和創意團隊密切合作,詮釋出這些人物互動,亞當舒爾曼就表示:「凱特的熱情具有感染力。」

凱特巴芭佛洛伊蘭德解釋:「我在重寫劇本時,腦海中一直浮現著安海瑟薇,所以我才能夠發展出法蘭妮一角。等到安從前製成員轉換成演員時,她對這個角色的所有微妙之處已瞭解透徹。」

安海瑟薇表示:「你準備一個角色愈久,愈能讓自己進入這個角色。法蘭妮為何感到痛苦是個謎團,但你只能從螢幕上她的反應和眼神看出她的憂傷。不過我變得逐漸明瞭,法蘭妮選擇過著孤僻的生活是個重大錯誤,所以我們會看到她努力改正這個錯誤。我、凱特和瑪麗投注許多心力發展這個家庭的背景故事,即使電影裡沒有明確說出來。」

安海瑟薇繼續表示:「那是凱特身為導演的一大強項,她對人的理解力很有信心,她相信觀眾能自行看懂。像是法蘭妮唱美國樂團(America)的歌、最後這對母女間互換眼神等場面,都充滿舊情且極具說服力,令人感到不言而喻,這需要勇氣才能呈現出這種脆弱又真誠的情感。」

奧斯卡最佳女配角得主瑪麗史汀柏格飾演法蘭妮和亨利的母親凱倫,她崇尚自由但也有點無法自拔。瑪麗史汀柏格很樂於探索這個角色的戲劇性,她表示:「凱特的劇本引起我的很大共鳴。我前陣子演出《賭城大丈夫》,拍攝喜劇片很開心,但那時我希望下一部作品能演較嚴肅的角色,結果就是這部電影。凱倫因丈夫過世悲傷不已,使她變得神經緊張,但仍努力維持她的家庭,她從未從失去丈夫的痛心和寂寞中恢復,如今她兒子又昏迷不醒,使她再度飽受打擊。我和安談過這個角色,凱倫其實並不勇敢,她在較年輕時很依賴法蘭妮,然後法蘭妮離開她,她感覺遭到拋棄而憤憤不平,有時甚至很孩子氣。然而我很喜歡凱倫的一點是,她有時棒極了,擁有一種叛逆的童心。」

文字化為音樂
 雖然凱特芭克佛洛伊蘭德的編導風格,是以輕描淡寫的方式來描繪這些背景故事和衝突,但她明白也能藉由音樂來提升戲劇性結構。

 作曲家強納森萊斯表示:「音樂本身也是這部電影的一大要角,這些歌曲就像補充的劇本,電影處理的重要議題包括愛、家庭、創作,以及生與死之間的微妙地帶,而許多歌詞的主題都在探索那樣的世界,那種介於意識和無意識之間的不明狀態。」

 從劇本中的音樂場面(比如,「內景,地鐵站–亨利自彈自唱」),到創作出真正的歌曲,再讓表演者實際在螢幕上演唱,那可是躍進一大步。安海瑟薇表示:「如果凱特是這部電影的中心,珍妮和強納森就是靈魂。」安海瑟薇和亞當舒爾曼私底下早就認識這兩位音樂家,一開始只是想向他們尋求對於當代民謠音樂精神的建議。

珍妮露易絲回想地表示:「最初他們舉出幾首珍妮與強尼的歌曲,還有我的個人專輯,他們的目標是那種能引人共鳴的音樂,於是我們介紹他們其他許多的音樂作為參考。」

不過後來他們更深入合作並一拍即合。凱特芭克佛洛伊蘭德解釋:「首先我們談論劇本和電影,還有談詹姆士一角及他的歌曲聽起來該有的風格。後來我們一起去他們家附近的一處峽谷健行,強納森還借給我他的運動鞋,因為我的涼鞋不適合走山路。隔天早上,我搭飛機返回紐約,在我的收件匣裡發現珍妮和強納森寄給我他們在前一晚寫的一首歌,〈黃色小洋裝〉(Little Yellow Dress)。那首歌的旋律和歌詞錐心刺骨,就在當下,我們都瞭解到珍妮與強尼是為我們寫歌的最佳人選。」

強納森萊斯表示:「這個計劃變得很吸引我和珍妮的一大理由,就是能讓我們有機會不再只為自己寫歌。這次我們是為其他人寫歌,要探入他的內心深處。我們作曲時,往往會在歌曲裡表達出人們無法在對話和日常生活中說出口的事,比如詹姆士在亨利的醫院病房演唱〈黑色凱迪拉克〉(Big Black Cadillac)時,基本上是向法蘭妮傳達出他童年的痛苦,而不是直接告訴她。」

珍妮露易絲表示:「這是一首極度私人的歌,詹姆士做出大膽選擇,決定在法蘭妮身旁演唱那首歌,可見音樂是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橋樑,即使故事本身很悲傷,旋律還是能很動人和療癒。凱特身為導演,這是她的勇敢選擇,把許多場面都獻給音樂表演,透過整首歌,音樂就解釋了這些場面。」

導演凱特芭克佛洛伊蘭德也指示這兩位作曲家,創作出能反映法蘭妮內心情感發展的背景配樂,因為這些歌屬於詹姆士和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