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電影 ﹥殺客同萌 Sucker Pu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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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現栩栩如生的幻想世界

攝影指導方賴瑞表示:「我們想要喚起的不是時間,而是不受時間影響的永恆,一種心智的框架,那比反映出特定年代更為重要。」

在洋娃娃和她朋友們進入幻想世界作戰之前,她最先抵達的地方是位於佛蒙特州伯瑞特波羅(Brattleboro)的雷諾斯精神病院(Lennox House for the Mentally Insane)。精神病院及其他真實地點的場景是在加拿大溫哥華的攝影棚裡搭建,製作設計瑞克卡特創造這些場景的理念是融合洋娃娃的真實和想像世界,使每個場景都能重新塑造各種情節。

製片黛博拉史奈德表示:「比如說,如果你仔細注意,你就會看到類似雷諾斯精神病院的拱廊也會在幻想的巨龍段落中出現,然後在妓院段落中又會出現。針對幻想的一次世界大戰場景,我們最先看到一間燒燬的大教堂,外形就是模仿精神病院。」

瑞克卡特表示:「最令我感到饒富趣味的是洋娃娃去的每個地方,無論是教堂、城堡或寺廟,都反映出精神病院的內外建築物,那種色彩調性,甚至是穿入窗戶的一道道光線,都暗示不同地方互相關聯的意味,下意識地將你置入相同的心智空間,並隱喻地使你連結到發生在洋娃娃身上的事。」

這些視覺上的相似性暗指洋娃娃心智所創造的真實和想像互為對比。黛博拉史奈德表示:「洋娃娃的幻想世界源自真實世界,所以當她最初進入精神病院的劇院時,她看到典型的社區劇院平台,上面有列車、城堡、燒黑的景觀、日式寶塔,這些都觸發她想像中的幻想地點,不過這一切彷彿是只會發生在夢中的扭曲景象,事物在你腦中結合,卻不見得在適切位置。」

瑞克卡特和攝影指導方賴瑞一同營造出模糊的時間感和空間感,甚至是那些發生在電影中的「現實」場面 。這個故事的背景是1960年代,不過如方賴瑞表示:「除了髮型、化?、服飾和佈景裝飾等的小提示,我不能說這種風貌就像1960年代。我們想要喚起的不是時間,而是不受時間影響的永恆,一種心智的框架,那比反映出特定年代更為重要。」

洋娃娃的目光肆意在時間和空間中穿梭,電影中的場面調度則反映出這趟旅程。這部電影的外觀是意圖誘出和運用模擬觀眾本身的原始情感。方賴瑞補充表示:「我們想要創造出一種很內心的感覺,會令人不安,使你不確定何者是現實、何者是幻想。」

為了達到這種效果,方賴瑞繼續表示:「我們使用大量的鏡子,產生能呼應雙重現實、幻覺和反省主題的反射效果。當你依賴記憶時,它如何適用你或背叛你?我們都會對事件留下記憶,不過之後當你看照片,你會發現可能跟你記憶中的不同,感知和現實變得模糊,這正是這部電影的部分主題,探討何謂感知?何謂想像?何謂記憶?何謂虛構記憶?」

對查克史奈德而言,發揮電影美學遠比呈現視覺「真相」更為重要。他表示:「在精神病院的嚴峻世界中找到美感尤其重要,因為對我來說,這部電影中最有趣的矛盾或許就在美感方面,也就是說雖然這是一個淒涼故事,但在視覺上卻迷人不已。」

查克史奈德認為,《殺客同萌》的本質正是這些矛盾,比如影像和元素並置的方式就不受現實主義或流行圖像的指令限制。服裝設計麥可威金森特別受到這部電影的自相矛盾特色吸引,他表示:「這種自相矛盾結合了傳統順從的女性原型及這群不服輸又強有力的女性動作英雄角色,我立刻開始聯想到結合各種原型的暗示指標,像是法國的侍女帽、女學生的衣領和圍巾等,再加上身經百戰女兵的輪廓和細節。」

麥可威金森說明地表示:「為這部電影做研究時,我樂於嘗試各種可能性,取材於各種時代和各種來源,無論是歷史文物或流行文化,從音樂錄影帶、電玩到16世紀宗教圖畫都有呢!」

麥可威金森經常反向思考,比如把這些女主角的格鬥服裝設計成滑稽歌舞秀服裝。他表示:「在這些世界之間創造關聯很有趣,所以在這個故事的各個層面之間會有巧妙的視覺指示、小連結,讓觀眾思索可能的主題及連帶的訊息,我想這樣也能幫助觀眾經歷這場歷程。」

無論是穿著在精神病院擦地板的工作服,或是穿著在未來子彈列車上投炸彈的戰鬥服,這些美眉展開生死廝殺的目的就是要取得能解放她們自由的法寶,那就是一張地圖、火、一把刀、一把鑰匙及第五樣神秘東西,代表著理性、目標和深刻犧牲。為了反映這場旅程,查克史奈德及其創意團隊想要藉由在電影各個段落點綴能夠激發和成為洋娃娃幻想元素的某些象徵,一路帶領觀眾體驗這場炫麗的視覺格鬥歷程。

這些世界之間的連結需求許多量身訂製的出色設計元素,包括一些看似瑣碎的道具,例如在洋娃娃不幸妹妹的臥房裡擺著模樣邪惡又陰森的玩具,它們的詭異表情傳達出洋娃娃心中騷動的反照;一位老人的廉價丁烷打火機上面印著龍的圖樣,之後體現為這些美眉們在城堡作戰段落的巨龍;更重要的是一只金打火機,上面手工雕刻著一隻龍的形體,這顯然意味洋娃娃企圖想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