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電影 ﹥心靈勇者 The Railway 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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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改編

對於編劇法蘭克卡崔爾波伊斯和安迪派特森來說,挑選適合的方式來說這個故事是最優先也最困難的任務。

無法或不願意溝通的角色不容易搬上銀幕。羅麥斯曾寫過,「一般過去的遠東戰俘應該從來沒跟別人談過自己的經驗。受虐的受害者最有可能不說話。」

他們最初在書出版之後僅僅兩年就與羅麥斯見面。「我們後來才明白,我們進入了一個尚在發展中的故事。一個與外界隔絕幾十年的人突然成了公眾人物,大家期望他分享最私密的秘密。」

「剛開始我們期望說出整個故事,就像書中描寫的那樣。可是,比方說,艾力克談到與永瀨見面之後,不知怎麼地『所有痛苦一掃而空』,我們才明白就連他也不是完全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製片比爾寇比希利認為,「這本書已經被譽為一本自傳經典,可是裡面幾乎沒有提到佩蒂。我們猜測那讓她很受傷,可是她從來都不說。她是個很棒、很忠誠,很正直的女士,不會自艾自憐。有很長一段時間,她不願承認自己的故事有任何重要性。比起那些男人在死亡鐵路的經歷,她的苦算什麼?不過,如同柯林佛斯後來說的,沒有佩蒂就沒有這個故事。她是艾力克人生中的奇蹟。」

毫無疑問,羅麥斯有幾十年都是「懷抱著恨意入眠」。強納森泰普利斯基回想後來他與艾力克及柯林佛斯一起坐下來。「柯林問他,他是否想過殺死永瀨,艾力克馬上說:『有。』顯然他想過很多次。」劇組人員需要瞭解羅麥斯如何從想要「囚禁、毆打、淹死」過去虐待他的人,一路轉變為相對平和的心路歷程。

海倫班博表達了一些重要的見解,她在艾力克的復原過程中一直扮演著關鍵的角色。班博在19歲那年進入貝爾森集中營,在那裡待了兩年半。與國際特赦組織合作之後,她發現了酷刑受害者醫療基金會。艾力克說他第一次見到她,「好像走過一道門,進入一個從未探索過,充滿關懷與特殊體諒的世界。她年輕時在貝爾森學到讓人們訴說自己遭遇有多麼重要;傾聽他們的說法以及給予人們的經驗應有的認可,具有多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