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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摯愛》導演

克蘿伊無法再坐視不管,因為戰爭不是別人家的事,沒人能倖免。事實上已有很多美國、英國甚至伊朗女性,都因為類似行為入獄,這一切都是真的。-昂娜伊絲‧芭波‧拉法雷特

導演的話

我在《烈火摯愛》之前就開始寫《烈火摯愛》的劇本。恐怖攻擊現象其實是全球性的,而且為時已久,不過近年來被誇大,而且永遠將矛頭指向阿拉伯世界。電影裡很多人物都取材自我認識的人。我感興趣的是,到底我們能陷入別人的戰爭到甚麼程度?

電影中,克蘿伊無法再坐視不管,因為戰爭不是別人家的事,沒人能倖免。事實上,已有很多美國、英國甚至伊朗女性,都因為類似行為入獄,這一切都是真的。

─ 導演 昂娜伊絲‧芭波‧拉法雷特

導演訪談

● 為什麼對巴勒斯坦題材有興趣?

我第一次去是為了拍貧民窟小孩的紀錄片。巴勒斯坦動盪不安,衝擊我甚鉅,激發我泉湧靈感。我後來決定再回去讀書,主修政治與阿拉伯語,交了很多朋友。我在那常受到不平等對待,更常因為是女人而被羞辱。他們問我為什麼要去那邊,我想大概是因為巴勒斯坦和我的生長背景完全相反,自由、平等、人權這些對西方人來說理所當然的事,他們都要努力爭取。也因這樣奇異的衝突感深深令我著迷,我數次回到巴勒斯坦,造訪很多城市,但去的次數越多,反而越不了解這地方,也對這裡越感興趣。我在那邊開始寫劇本,電影裡很多人物都取材自我認識的人。因為這部電影我了解更多,這部片或許不是我和巴勒斯坦緣分的最佳注腳,我卻因此明白,我必須拍這部片,拍出屬於我的巴勒斯坦。

● 你覺得人們對自己身外的世界不了解或一知半解?

當你對這種很大的題材產生興趣,探究是沒完沒了的事。即使到現在,我還是不敢說我了解巴勒斯坦或以巴衝突。我認識那邊的人,對我來說,這場戰爭是有感覺的。我越是了解,越覺得它是可以連結的、是清楚的,但又因為我的身分顯得疏離。因為朋友,我對這地區抱有感情,旅途中的聲音、氣味和衝擊皆歷歷在目。我比大家更了解巴勒斯坦,但不代表我就比較有資格發表關於以巴衝突的言論。

此外,阿拉伯世界常被曲解成單一樣貌,因為不了解,我們感到害怕,也從不想認真去了解。恐怖攻擊現象其實是全球性的,而且為時已久,不過近年來被誇大,而且永遠將矛頭指向阿拉伯世界。我們感到害怕、遙遠,因此不想和他們溝通對話。這是我設定人物時的背景,我想把這些比較陌生的文化向觀眾拉近一點。不評斷事物對錯,我想要讓這不理智的行為有血有肉。故事是很揪心的,但我覺得我的電影提供雙方談判與和解的可能,但願真的如此。

● 你的電影延續《烈火摯愛》的主題。只是巧合嗎?魁北克最近很多片都是關於這地區,有甚麼特別原因?

我在《烈火摯愛》之前就開始寫劇本。看到魁北克觀眾對這題材慢慢有興趣,我覺得很高興。我想大家不是對某個地方有興趣,而是對身處的世界有所覺醒。我們越來越需要離開家鄉才能看見自己。魁北克的國家認同懸而未決,但我們可以超過這些疆界,重新定義魁北克。我們看世界的獨特觀點也是魁北克的特點。電影嶄新地揭示了新的可能。《烈火摯愛》、《再見了,拉札老師》還有《愛在戰火迷亂時》都是最好的例子。我們踏出原有的舒適地帶就有了伸展空間,對於說我們的故事還有找到認同感都有幫助。

● 主角是個和你際遇相仿的魁北克女子,她就像你的發聲者。外來者觀點是這部片的切入點?

除了魁北克,我不敢用任何觀點拍攝這地區的電影。這正是我感興趣的地方,到底我們可以陷入別人的戰爭到甚麼程度?電影中克蘿伊這個角色變成眾矢之的,她陷入戰爭衝突,沒辦法再坐視不管。這正是我想說的,在這個設定下,我們的防護牆消失,所有常理都變成威脅。這就是戰爭,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們都不能倖免,戰爭不是別人家的事情。聚焦在一個角色身上,比較能從不人性的戰爭裡捕捉到人性的一面。克蘿伊可以是我、我姊姊或我的鄰居。我們都有可能經歷她的故事。這正是我最感興趣的。此外,美國、英國甚至是伊朗女性,很多都因為類似行為入獄,這一切都是真的。

● 你和你的小孩經歷了這一切,也把這部片獻給他。你後悔拍攝時帶著他嗎?

起初發現自己懷孕時,我以為就會沒人投資這部片,還好資金沒中斷。拍攝過程我請了保姆、租了小公寓,一邊顧小孩一邊拍,變得比較辛苦。我還帶著他試鏡、勘了兩次景。因為他,我變得更有力量,那場在車上臨盆的戲拍來駕輕就熟。因為他的存在,這部電影拍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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