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電影 ﹥風雲男人幫 Gangster Squ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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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男人幫》幕後花絮

由魯賓弗萊舍執導,多彩多姿地重述一則真實故事,關於洛杉磯警局如何想盡辦法從史上最危險的黑手黨老大之一手中奪回這座新興城市。

風雲男人幫》的故事是關於拯救社會,打擊邪惡,收復失土,和一幫願意置生死於度外來奪回他們所愛的天使城洛杉磯英勇警察的動作鉅獻。

為了維持洛杉磯的秩序,由一小群洛城警員所組成的風雲反黑小組,被任命來單挑洛城最窮凶惡極的黑幫老大米基柯恩。由真實事件改編的《風雲男人幫》展示了好萊塢在1949年黃金時代時的盛況,那同時也是洛城最紛擾不安的年代。柯恩掌控洛城的一切,而當地政府所有高官都接受他的賄賂。接下打倒他的任務需要有很大的勇氣,同時又不能求功名回報。

本片的導演兼執行製片魯本佛萊徹在大學時主修歷史,他迫不及待的想投身這個時代的世界。「那是個刺激有趣的時代,非常優雅,裝潢極富藝術氣息,在戰後的時期城市重獲新生,蓬勃發展」,他觀察到。「大家因為海外的捷報,軍人返回家園,經濟再度復甦而感到興奮。我一向很著迷於那個時代,所以當探索它的機會來敲門,我當然一把抓住。」

製作人林暐說:「魯本想要用現代電影的美學來翻拍這個時代的故事,並革新這種型態的電影,讓這部電影看來有摩登的色彩,在那個年代好人不得不用黑幫的手法來將黑幫老大定罪。」片中主角跟黑幫火拼收復城市,儘管他們用來滲透柯恩組織的方法並不符合警方規範。

飾演小組隊長約翰歐馬拉警官的喬許布洛林說:「在片中我的角色剛從二戰返家,他為了自己國家和他國的和平及獨立奮戰,他是個英雄。當他回到洛城後,他發現米基柯恩已玷汙了他的家鄉,所以當長官徵招時他義不容辭地答應了。也因為歐馬拉和隊員是被私下任命,他們不用擔心後果,不用去想是否會被告。基本上這些警察像那些罪犯一樣行事,因為他們只能以暴制暴。」

「這群隊員某種程度上都被邊緣化而被迫加入,因為他們身邊的人都變得自滿或墮落,正義難以伸張」雷恩葛斯林補充,他在片中扮演一位剛開始不願意加入小組的警察。「有幾個兄弟決定不再袖手旁觀,看著他們的城市被黑幫蠶食鯨吞,他們決定自力救濟。某些人加入是因為他們無法忍受正義不被伸張,而其他人,好比我的角色,則是因為私人的關係。」

「那個時代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必須有人出手制止」林暐說。「黑幫已掌控紐約和芝加哥,洛城 是他們下一個目標。那是一塊處女地和黑幫的夢幻天堂:碧海藍天,艷陽沙灘,美女如雲。」

艾瑪史東在片中飾演從懷有星夢的女演員搖身一變為汙點證人的黑幫情婦,她在讀過劇本後立刻愛上了這個故事。「這個故事既浪漫又性感懷舊,還有充滿張力的懸疑動作場面。我立刻覺得自己能融入那種時代背景。」

電影劇本改編自前任洛杉磯時報作家兼編輯保羅利伯曼的著作「匪幫傳奇」,他真實的描述了在1940中期到50年代間,發生在柯恩的爪牙和警方之間,那些被他稱為“洛城大戰"的事件,並由洛城警局前任兇殺組警探威爾畢爾負責將其改編為劇本。

「最讓我震驚的是這些傢伙冒著失去一切的危險,為的不是名留千古,不為獎賞或獎金,而是為了洛城的未來」畢爾說,「他們相信洛城的前景。」

「我一直都想拍黑幫電影」製片麥可塔德羅斯說,「亨佛萊鮑嘉,詹姆斯卡格尼,喬治萊夫特…我愛死他們了。威爾的劇本從第一頁起就喚醒了我對這類型電影和時代的回憶,這個根據利伯曼所撰寫的真實人物和故事改編的劇本實在太棒了。我們想為這個世代的觀眾拍出絕妙的黑幫片。」

製片凱文麥柯米克說:「那本書和保羅為洛杉磯時報所撰寫的一系列文章為本片建構了基礎,涵蓋了很多時間和地點。但其中一個觀點:比爾帕克任職警察總長並努力肅清洛杉磯,那個故事成為本片的主軸。」

根據利伯曼所言:「洛城從20世紀初期充滿風沙的外圍驛站,經歷20年代的禁酒令,再變身二戰期間航空和武器製造業的重鎮。到1940年末,洛城已搖身一變成為熱鬧,並擁有四百萬居民的摩登城市,也是東岸黑幫眼中的肥肉。所以當威廉帕克警察總長走馬上任,那是危急關頭。他不苟言笑,鐵腕治理,他要一舉肅清腐敗。」

威士忌比爾帕克在《風雲男人幫》一片中由尼克諾特所飾演,帕克不願像多位前任總長那般屈服於任何惡勢力,他要給黑幫一擊迎頭痛擊。那意味著他得剷除頭號全民公敵,也就是由西恩潘所飾演的米基柯恩。

「我知道本片會是很有趣的老式黑幫片,還有很棒的卡司」西恩潘說:「一跟魯本佛萊徹聊過我就上鉤了。」

「這些很棒的角色和同意出演的頂尖演員,這個根據本市歷史改編的故事,在加上這是我最愛的黑幫片題材」佛萊徹笑說:「這讓我對拍攝這部電影非常興奮。」

由於警界上下充斥腐敗,帕克總長無法全面派遣警力去緝拿米基柯恩及其爪牙,也不能公開對付他。帕克只能暗中派遣小組擊破黑幫組織。他要求他們不得動用拘捕令,也不得逮捕任何人。成員必須完全隱姓埋名,鐵面無私、行動迅速,以任何手段一舉切斷柯恩的活路。他們不是要將他收押禁見,而是要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帕克選擇了一位見義勇為的男子漢來帶領這個團隊。喬許布洛林飾演約翰歐馬拉警官,一位剛從戰場返鄉,卻不知道如何生存於承平時代的戰士。

「我土生土長於洛杉磯,家族已七代紮根於此地,我以我的家鄉為榮」布洛林說。「因為這點我對歐馬拉感同身受。他雖然不太守規矩但卻很有原則,同時又充滿正義感和使命感,這點我也很欣賞。」

「歐馬拉是個很有原則的戰士,剛跟隨擊敗納粹的美國軍隊返鄉」佛萊徹說。「他看到另一種形式的邪惡佔據了他的家鄉,並且用賭博,賣淫和毒品讓其沉淪。他無法忍受。因此接受了帕克的挑戰,即使這意謂著他必須以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做為賭注。」

麥柯米克觀察道:「他真的覺得自己有責任讓世界變成更好的地方,他也看到其他人並不苟同。他與環境格格不入因為他不願與不公不義同流合汙。他很死板,這可以看作是人格的缺點,但也使他與眾不同,這也是帕克看中他的原因。」

雖然他是洛城龐大警力中的一員,歐馬拉卻寧願以自己的方式單打獨鬥。他是個獨行俠,有時甚至手無寸鐵地勇闖險境。「劇本描述歐馬拉的下顎線條如此剛硬,連出拳打他都有可能會傷了手!」佛萊徹回憶道。「喬許完全符合這個描述,他宛如剛踏出那個時代的人,用非常強而有力且不苟言笑的手法來扮演這個角色。」

為了剷除柯恩,歐馬拉必須和一個小組密切合作,總長也授權他自選組員。「他挑選了一組與他一樣格格不入的傢伙」布洛林說,「這些人因為不服管教而被發配邊疆,但卻各個驍勇善戰。」

他的第一人選是傑瑞伍特斯警官,他是個與眾不同的獨行俠,由雷恩葛斯林所扮演。「在那之前,歐馬拉一直在做白工,努力逮捕許多人可是沒多久就被釋放,而我的角色只會喝著酒冷眼旁觀」葛斯林說。「傑瑞也剛從戰場返鄉,發現家鄉已被犯罪狂潮淹沒,就如他在片中說的,歐馬拉拿著水桶救水,而傑瑞選擇換上泳褲。」

也因此伍特斯剛開始時拒絕了歐馬拉的邀請。「他不想做英雄」雷恩說。「他沒有英雄夢,他覺得在海外已經打夠多的仗了,洛城如此腐敗,抵抗毫無意義,他只想袖手旁觀,苟延殘喘。」

「雷恩非常有趣,也魅力非凡」佛萊徹說。「他讓這個沉迷於酒色的頹廢傢伙看來很有層次。身邊的悲劇將他捲入戰局,他了解到袖手旁觀只會加速城市沉淪,身為市民和警察他有義務參與。」

「伍特斯入選並不是因為他是神槍手,勇猛鬥士,或是器材專家」葛斯林補充,「他入選是因為他知道如何在街頭生存。」

但傑瑞伍特斯監視柯恩還有另一個動機:葛莉絲法拉戴,她是老大當時的新歡。此舉雖然很危險,但伍特斯和葛莉絲卻無法抗拒彼此的魅力。艾瑪史東很受這角色的吸引,史東說:「我們坐下討論故事和角色,我說:我們合作吧,我愛魯本,他充滿活力,運鏡又美。」

史東指出她的角色是完全由編劇威爾畢爾所杜撰的:「她想要成為好萊塢明星,不是女演員,而是明星。」很顯然她的計畫沒有成功。「我猜想她開始與米基廝混,和這樣有權有勢的人交往讓她得到她想要的注意力,所以她決定安於現狀。雖然她有時覺得自己卡住了,她也知道沒有他,她很可能流落街頭。」

「艾瑪不僅是我合作過最聰明有趣的女演員,她在銀幕上的魅力也無人能及,這個角色正需要這些特質,」佛萊徹說。「葛莉絲,米基和傑瑞間的三角戀情關係非常微妙,你不確定每個人的動機是什麼。但她和伍特斯都想改變現狀,他們精神上很契合,他們之間的火花雖危險卻難以忽視。」

葛莉絲和伍特斯都很老江湖,他們也了解自己在玩火。米基柯恩雖然是地下社會的老大,但他很在意外在的形象,所以於公於私都不允許他人讓他丟臉。他教訓人的手段極為兇殘,任何膽敢觸怒或背叛他的人都得付出致命的代價,但他也因有權有勢而顯得魅力十足。

根據林暐表示:「柯恩在現實生活中是個高調的人。他是走好萊塢路線的黑幫老大。他很風趣,愛與記者攀談,他很喜歡取悅大眾,也喜歡結識好萊塢明星。但私底下他也做盡壞事。」

佛萊徹說:「將這部電影搬上大銀幕,最重要又連繫所有環節的角色就是大反派柯恩。我立刻想到西恩潘,能邀到他演出真是一大榮幸。米基是如此複雜,難忘,又瘋狂的角色,唯有西恩潘才有那種份量,那種狠勁和幽默感來扮演他。」

西恩潘實際上並不太熟悉這號人物,他說他在扮演這個角色時:「我盡量去忽視事實。真實的米基柯恩長得很像艾爾卡彭,勞勃狄尼洛在「鐵面無私」裡把他扮演得非常傳神。不過既然很多觀眾都不熟悉米基柯恩,那去模擬柯恩的外貌和舉止只會增加角色不必要的負擔。我想從柯恩的背景來自行塑造這個角色更為有趣。他曾是拳擊手,當時的打鬥風格更原始,而柯恩本身也是個原始獸性的人。」

「西恩用綜合戲劇化和現實的角度演活了這個人,他很高調又色彩鮮明」麥柯米克說。「柯恩有自己的公關人員,在生活雜誌裡有跨頁報導,有自己的男子服飾用品店,一套西裝從來不穿第二次,身旁總是美女如雲。西恩潘對他的演繹是很驚人的。在黑幫電影的全盛時期,那些傢伙總是渾身散發魅力,我想西恩潘同樣捕捉到了我們的注意力。」

「西恩潘扮演米基柯恩的手法很吸引人」布洛林附和著。「看著劇中的他,會不由自主的喜歡他,即便我的角色厭惡他和他所代表的一切。西恩潘真的帶出了他的魅力,即使是在他做盡壞事時。」

因為柯恩,歐馬拉,伍特斯和其他幾個角色是參考真人之後的綜合戲劇化呈現,林暐說:「我們和一般電影一樣都會自由發揮,但為了忠於真實人物,我們覺得有責任讓演員們了解真實的史實。我們希望班底了解在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小組,像是霹靂小組和情報小組,還有反黑小組。飾演帕克總長的尼克諾特在本片真實事件發生時還只是個小孩,但我們有告知他真實的警史。」

「洛杉磯是大家眼中的肥肉」諾特說:「帕克是個聰明的好總長。他當時正在跟巴格西席格開戰,而柯恩是席格的二當家。當巴格西轉往賭城拉斯維加斯時,柯恩便繼承了洛城。本片開始時,柯恩勢如中天,全力掌握日落大道,讓帕克轉而對付他。」

因為太多警察被黑幫收買,帕克需要另尋途徑。「他在意的不是司法不彰,而是社會風氣敗壞」諾特說。「他看出歐馬拉也很不滿於社會風氣敗壞,希望能借他之力掃蕩街頭。」

「尼克是個偉大的演員」佛萊徹說,「再也沒有比他更適合來演出這個硬漢總長的演員了。劇本把他形容成獅心王理查,尼克絕對名符其實。」

「過去25年間我和尼克合作過幾次」塔德羅斯說,「沒有更棒的演員了,他是個傳奇。」

雖然總長任命歐馬拉自選組員,真正動手挑選組員的其實是組長的妻子康妮,在劇中由米瑞伊諾絲飾演。

「康妮是個精明能幹的女人」伊諾絲說:「她知道丈夫心懷創傷從戰場上歷劫歸來,她想幫助他做出更好,更安全的選擇。當她剛發現小組的事時,她很害怕,她覺得丈夫必死無疑,彷彿她註定要守寡,獨自養大孩子。但因為她形格堅毅又深愛丈夫,她決定要協助他而不是抵抗他,也因此親手挑選出組員。」

當康妮發現歐馬拉考慮的都是警界的模範生時,她建議他走另一條路線:尋找放牛班的警察,那些憤怒又不遵守規則的。在她看來,柯恩絕不會收買那些人,也因此更能保障她丈夫的安全。在檢視過他帶回家的檔案後,她第一個選的是被指控執法過當和不服從上級命令的柯曼哈里斯,她認為這樣的警察會願意支持歐馬拉。安東尼麥凱飾演這個愛耍弄飛刀的警察,他樂於巡邏城市中治安最敗壞的區域。

「我的角色在劇中放棄高階職位,選擇回去巡邏街頭,只因他想打擊犯罪的源頭。」麥凱說。「他想回到黑人社區對抗小型毒犯,然後歐馬拉又邀請他一起擊垮黑幫老大,這樣才能制止毒品不斷被販售給孩童。」

「我創造了柯曼哈里斯這個角色,因為我覺得說到40年代末期的洛杉磯時,就不能不提到中央大道和爵士迴廊,和洛城那個時代獨特的黑人文化」編劇畢爾說。「哈里斯了解那個世界,他放棄高階的警官職位,只為了在一個其他洛城警力都放棄了的區域維持秩序。」

為了自身的使命,哈里斯一口答應加入歐馬拉消滅黑幫的計畫。說服另一位警官康威基勒同樣也沒花上多大功夫。雖然他有家室,歐馬拉起初認為那會是阻力,然而基勒認為肅清街頭是個神聖的使命,為了他的孩子他願意放手一搏。基勒也為小組帶來當代最新的科技。

「在二戰期間很多高科技的設備逐漸被警力所採用」佛萊徹說。「基勒在柯恩住宅設下竊聽器,監聽他的行蹤。」事實上,真實版的基勒也為警方奠定下日後電子監聽系統的基礎。

喬凡尼瑞比西在本片中飾演電子通訊專家基勒,在二戰期間掌握並使用最尖端的通訊器材,並將其運用在警方工作上。

「我和魯本剛開始討論這個角色時,他說他認為基勒代表小組的良知」瑞比西回憶道。「對我而言,這意謂著他有崇高的使命感和信念,這同時帶著點純真。我們現在的資源如此豐富,我想我們忘了沒有手機的年代,要跟別人溝通你得親自上門或者寫信。飾演站在科技尖端的人很有趣,他用科技來幫忙執行法律。」

若說基勒代表警察的未來,那麼麥斯肯納德則呼應著過去。「魯本想要在小組中加入一個老派西部警長的代表人物,我覺得這個點子很有趣」飾演麥斯的勞勃派區克說。這位演員完全投身其中。「為了研習動作表情我看了很多西部片,還減重了30磅左右,以符合牛仔清瘦的形象。」

肯納德負責奧維拉街的巡邏,同時擔任一位年輕好學的拉丁裔警察納維達拉米瑞茲的師傅。「那時的種族歧視還很嚴重」派區克說,「但是我的角色,一位粗曠的德州佬,卻把納維達看做自己的兒子。當很多人拒絕他時,他答應和他搭檔。這是大故事中的小插曲,我很榮幸參與其中。」

曾出演佛萊徹上一部片「決戰30分」的麥可潘納,在本片中飾演這個菜鳥警察。「拉米瑞茲剛從警校畢業,但因為他的族裔,沒有人願意與他搭檔,所以他變成這位願意照顧他的神槍手的小跟班。他想要大顯身手證明自己。出生於奇瓦士山谷,他想要做個好人,他認為歐馬拉小組能讓他闖出一番成績。」

然而忠貞並不是執法先鋒的專利。事實上,柯恩的事業要想運行得宜,他得要能夠相信身邊的黨羽。霍特麥凱蘭尼飾演卡爾拉克伍德,是米基的左右手,同時也是最得力及貼身的保鑣。麥凱蘭尼本身與本片的時代有著奇妙的聯結。

「很巧的是我的母親茱莉威爾森,在40,50和60年代是著名的夜總會歌手。她曾在馬金堡和特羅卡德羅那些知名夜總會演唱過。」

麥凱蘭尼,在拍攝期間和西恩潘密切合作,仔細研究過黑幫首領,並將西恩潘的演出比喻為「爵士樂手的絕美演出。他會露出某種眼神或說出某句話,而我會想:那就是米基柯恩,是他沒錯。他的表現真是傳神。」

雖然堅忍不拔,歐馬拉小組的成員也知道就算能對柯恩的組織造成微小傷害已屬不易,要想掌握他的行蹤或是抓住他的要害,更不是一件易事。但傑克偉藍讓這項工作變得輕鬆許多,一個擁有好萊塢明星般外貌的神秘人物,穿梭在黑白兩道之間。這個角色依真實人物改編,他和傑瑞伍特斯有一次在好萊塢旅館起衝突後結為好友。

飾演偉藍的蘇利文斯坦布萊頓說:「在電影中他們是兒時好友,長大雖選擇不同道路但仍然維持友誼。傑克和柯恩有牽連,但似乎能自己當家作主。他能得到很多消息,他也將一些傳給傑瑞。我不會說他是奸細,他和傑瑞只是會互相照應。」

佛萊徹對《風雲男人幫》的卡司,不管是無惡不作的黑道人物,鐵面無私的警察,或是兩者之間的人物,無一不感到非常滿意。「對一個導演來說,這個卡司組合無疑是個禮讚」他說。「每個人都如此才華洋溢,充滿戲胞,為他們的角色增色許多,真是夫復何求。」

彩繪洛城

風雲男人幫》全片在洛杉磯地區拍攝,運用了幾個歷史景點,並將他處妝點成米基柯恩時期的熱門去處。

「我很喜歡當電影把你完全帶回過去時,你可以感覺到那些地方的質感和層次,但因為我們也想給本片加入現代的感覺,所以需要取得微妙的平衡」佛萊徹說。「我很有幸能夠跟這行中最有才華的一些人合作,像是狄昂畢比,麥赫阿莫,瑪莉索佛和艾瑞兒佛拉斯克蕭這些貨真價實的藝術家。有了攝影指導,製作設計,服裝設計和視覺特效的加持,我想觀眾會覺得真的身歷其境,但也能感受到本片的新意。」

對於本片的視覺效果和質感的討論很早就開始了。攝影指導狄昂畢比還記得:「當魯本和我剛開始討論這個計畫時,我們立刻就談到黑色電影。雖然我們很喜歡這個觸角,但我們不想被拘泥於一種特定的風格或是太過形式化。除去年份外我們想給影片帶來新意。讓新舊世界合一的一個方法是使用數位攝影機拍攝,但又在攝影機上安上變形鏡頭。再加上非常有機動性的運鏡,使我們能呈現出一個較為現代化的美學,但同時又能呈現出那類型電影的感覺和年代。使用數位拍攝這種古典年代真的有點嚇人,但同時也令人興奮。」

拍攝的風格一旦底定,電影工作者將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到一些實際的細節,好呈現出高度的仿古真實性。「拍攝一個現代片的場景,如果你要拍攝五個街區,大概不必布置四個街區」製作設計麥赫阿莫說。「但拍攝時代片,每一個東西都需要被調整,掩蓋,除去或是修飾。」

「所有的時代片都是很大的挑戰」麥可塔德羅斯說。「每個街道路標,消防栓,街燈,甚至是路上畫的分隔線,在1949年都是不同的。這對麥赫的團隊來說是很大的工程。」

「我們拍攝很多外景,而二戰後的時期有著很獨特甚至多變的風貌,這對我來說是很有野心的計畫」阿莫說。「隨著50年代的中世紀摩登風格就要到來,重大改變即將發生,我真的很致力於研究這些視覺風格。」

阿莫至少翻閱了三萬張不同影像,包括他從電影中翻拍來做參考的照片。「當時的黑幫片和音樂劇裡面常出現夜總會,這讓我得以窺見當時的夜生活」他說。

凱文麥柯米克說:「我在洛城住了好多年,我常看著四處的商城並幻想當年是什麼樣。在我們拍攝期間,我得以見到城市演變。從劇本開始直到拍攝期間,威爾和魯本和麥赫及他的組員真的將他們對洛杉磯的愛灌注到場景中,大家都看得出來。」

在電影開場的頭幾幕可以看到洛城標誌性地點:聯合車站。「那是很棒的地方」阿莫說。如此經典,所以即便原始劇本中並沒有車站外的戲份,製作設計說:「魯本和我討論後決定,我們真的不該錯過拍攝車站外的機會,所以他把一場車站內的戲移到外面來拍。」

無論內外,全劇最重要的場景之一就是麥西夜總會。如同現實中那般,米基柯恩常在那裡宴請接受他賄賂的高官。位於貝爾佛洛爾的一個閒置賣場被妝點成這個場景,那裡的大小也很方便的足夠搭建柯恩的地下賭盤公司,如同劇本中撰寫的那般。

「我們本來要在片場搭建麥西夜總會的內景,然後在別處拍攝外景」佛萊徹解釋。「但是麥赫找到這個又棒又大的商場,剛好位於一個古色古香的路段上,那成為我們的絕佳場景。我和狄昂一看到,我們彼此相望立刻就知道得要來個推軌鏡頭好顯示這個場景的絕妙之處。」

「我們不但搞定外景,夜總會和簽賭中心也結合在一起方便一起拍攝,那真的是一大利多」阿莫說。「那個場景也很好玩,因為它必須為觀眾展示柯恩的組織是如何運作的,那需要很大的規模,而這個空間很輕易就做到這一點。」

根據雷恩葛斯林,場景和夜間活動與史實分毫不差。在拍攝期間,他無意間聽到場記和一位年邁的火災防護檢測員間的對談。「檢測員告訴她他曾去過真正的麥西夜總會,看到米基和朋友坐在一起」葛斯林說。「他說看起來一模一樣,米基以前都坐那裡,就跟西恩一樣。她問他是否記得細節,他說:記得,他盡說些不好笑的笑話,但大家都會很捧場的大笑。」

麥西夜總會是柯恩的地盤,而米基的死對頭,一位逐漸失勢於柯恩但仍遵循舊世界規矩的義大利大佬卓格納,則雄踞費加洛俱樂部。借用位於洛城市中心百老匯街上著名的淘兒戲院來拍攝,俱樂部外型的靈感來自40年代的馬金堡夜總會。

當劇組進駐時,戲院只剩下當年的外殼。「我們重新打造了酒吧和地板,帶來了水晶燈,雕花和厚重的大馬士革布幕」他說。「我們用深紅色營造出黑暗和巢穴般的氣氛,來強烈對比柯恩的麥西夜總會的綠色調,光鮮設計,藝術風格細節,和那種較新潮時尚的感覺。」

除了搭建場景來反映年代之外,佛萊徹為本片找來盡可能多的洛城景點來顯示城市的歷史。「使用地標拍攝對我來說是最高要務之一」導演說。「像是好萊塢標誌,那時還叫好萊塢莊園,那是提到洛城時大家首先想到的景點之一。」

為了那個目的,洛杉磯市中心的市政府古蹟也被借來拍攝市政府的戲份,市長的會議廳被用來當作比爾帕克總長的辦公室。洛城最古老的警察局高地公園警局,現在被改為洛城警察博物館,在戲中被布置成伯班克警局。建於1925年的公園廣場飯店,鄰近麥克阿瑟公園和開張於30年代的克利夫頓餐廳,都被用作為關鍵戲的背景。

劇中關鍵的一幕戲發生在中國城,劇組花了三天在那裡實地拍攝。店面被重新妝點,街燈被替換,也懸掛起橘色和紅色的燈籠應景。很合適的,燈光組替某些鏡頭掛起了白色紙燈籠來打光。

雅詩閣公園被用來當作奇瓦士山谷,也是日後道奇棒球場的地點,但在40年代,當地變化很大,也曾被討論過要在當地建設國民住宅。瑪瑞波莎馬場被用來拍攝小組破獲柯恩地下賭場的槍戰一幕戲。位於西皮可大道的凱曲萬酒吧被用來改裝成為柯曼的休憩據點阿拉班俱樂部,而位於梅爾羅斯街,也是拉奇蒙地區居民最愛的露西磚房咖啡屋被妝點成肯納德和拉米瑞茲常去的卡莉恩提咖啡館。

小組的駐外辦公室是在西爾瑪戶外的場景拍攝的,這個場地需要看來邊遠,因為小組總是機密行事,這個制高點也讓攝影機能拍攝警察出入此處的鏡頭。約翰和康妮歐馬拉的平民小屋位於威榭爾中區,阿莫說這個場景的視覺目標是:「溫暖有如子宮般充滿關愛的安全環境。」相反的,米基柯恩的西班牙地中海式大宅位於比佛利山,代表著奢華昂貴的品味。

「劇組打造了一個今日已不復見的世界」林暐說。「奢華的環境,性感的衣著…一個如此光鮮亮麗的世界,我想大家都希望能去那個世界走一遭。」

穿衣哲學

服裝設計瑪莉索佛迫不及待的想去探索這個時代的風格。「我想演員們會很期待出演這類型的電影,不管是對話還是動作,尤其是因為戲服。穿著這些衣服很難不好看。」

為了劃分警察和黑幫之間的區別,索佛從頂端開始運作:米基柯恩。「質感羊毛在當時很受歡迎,但是魯本和我都覺得如果米基反其道而行會很有意思,所以他的衣料非常光滑,像是你可以在上面溜滑梯。反觀歐馬拉和他的組員們總是穿暖色調和咖啡色系,他總是穿冷色調,藍或灰,或是暗紅色。」

索佛選擇偏離她對柯恩真人的研究結果。「我們觀察了他的喜好,長領衫,處處都繡著名字,但在檔案照片中就算他穿著新衣,還是看起來一團亂。但是我們希望西恩潘看起來勇猛英挺和整潔。」至於那些名字的刺繡,「在鏡頭上可能看不到,但在他的口袋,內褲和袖扣上都有。在某種程度上,他要向世界宣布他的主權。另外一點,真實版的柯恩一件西裝從不穿第二次,西恩潘也必須如此。」為了對照米基的淺色襯衫,服裝設計讓他的爪牙都穿深色服裝,這樣讓柯恩看起來更顯突出。

無疑的,米基柯恩身邊最吸引目光的飾品就是他的女伴,葛莉絲法拉戴。「很顯然地,葛莉絲有個會為她治裝的有錢男友」索佛笑說。「我想她的日常洋裝是在她認識他之前就有的,那些比較簡潔,但她的晚裝和珠寶則是他買的。」

對艾瑪史東來說,那些晚裝得來不易。「艾瑪的身材本來就很好,但為了要給她劇本中描述的沙漏型身材,那在當時非常流行,我們得要雕塑她」索佛說。「我們加上胸墊來強調她的胸線,還讓她穿上能收縮腰身三吋的馬甲。我想收工時她很高興能脫掉戲服。」

當史東在劇中首次現身時,她身穿索佛最愛的戲服,光芒四射的照耀銀幕。「我好愛那件紅色禮服,太美了。這部片中最華貴的就屬葛莉絲,能看著這件禮服從紙上躍入現實真的很有趣。衣服穿在艾瑪身上真是相得益彰。」

「那件瑪莉手工打造的紅禮服非常美麗典雅,穿在艾瑪身上令人驚艷」佛萊徹同意。「當她走過場景,從裙襬中露出美腿,還有那別緻的領結,加上她和伍特斯在酒吧旁的雙人鏡頭,再轉切到她的個人鏡頭。她看來真的美極了。」

史東將她的變身歸功於索佛和梳化團隊。「我們集思廣益,想出很多40年代電影明星的造型。她有費雯麗的牙齒,珍泰妮的髮型,洛琳白考兒的妝容,以上總和成麗泰海華絲」史東笑說。「我想那也是葛莉絲的目標,很多星夢族都這樣。既然葛莉絲想成為明星,我想她把很多女明星加在一起,想要化身她們。很遺憾的她沒有成為明星,因為她畢竟不是她們。」

至於警察,索佛用很簡單的元素把他們與黑幫區分開來:「黑幫大多穿雙排扣西裝,而好人穿單排扣。」她的團隊也努力為每位組員塑造獨特的外型,從歐馬拉開始。「他是退伍軍人,以前也是制服警察,所以對我而言,他不太注重打扮,他只想把工作做好。他知道警探要穿西裝,我們給他做了五六套,但沒有引人注意的那種。電影一路下來也很難看出每套的區別。」

傑瑞伍特斯就不同了,索佛說他是「時尚的奴隸,將薪水都花在治裝上,他很在意外型。」

「我喜歡瑪莉對他們兩個做出的區別」佛萊徹說。「歐馬拉的服裝很實用,說明他曾是軍人,色調是深綠,墨綠和咖啡色。伍特斯很時尚,小組中只有他穿條紋西裝。他很帥而雷恩演他很適合。」

飾演神槍手麥斯肯納德,勞勃派區克身穿西部風味的三件式西裝,與其在背心外穿上西裝外套,他穿的是長風衣。飾演他的菜鳥徒弟納維達拉米瑞茲,麥可潘納穿著混搭式的西裝,讓他看起來像剛從警校畢業,並得向老爸借衣服的窮學生。喬凡尼瑞比西飾演的康威基勒則打扮得像書呆子兼人夫好爸爸。

至於安東尼麥凱所飾演的柯曼哈里斯,索佛取材自意想不到的靈感:棒球傳奇人物傑基羅賓森。「我在做研究時,發現在1949年時警力中很少有非洲裔美國人,那讓我想到羅賓森剛加入大聯盟時。不穿制服時,他總是打扮得很保守,但總是好看,我決定哈里斯也要這樣。」

索佛最喜歡做的另外一件事就是為臨時演員打扮。「我喜愛打點背景」她說。「你為電影選定色調還有每一幕戲的概念,為每一場戲選好備用服裝,當臨時演員來報到時你立刻知道該怎麼打扮他們。我有很賣力工作的很棒組員,當服裝修改,整修,染整,變化做好時,他們也梳化好了,你立刻有了一組完整的人物。」索佛和她的部門總共製作了三千五百套戲服。

佛萊徹讚嘆:「那些服裝的細節和真實性,那些演員透過戲服帶出的戲感,每個臨演都打點得宜,真是太完美了。瑪莉和她的團隊真是無人能及。」

男孩和玩具

無論他們如何裝扮,好人和壞人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必須攜帶槍械,對1940年代的黑幫來說,他們的標準配備是湯米衝鋒槍。道具師道格拉斯福克斯負責為演員們準備角色所需要的槍械。已經和他合作20餘年的塔德羅斯說:「道格自己也是個收藏家,所以能替你找到一切所需,所以我知道要拍需要很多槍械的時代片,找他就對了。」

「歐馬拉全劇中攜帶著一把點45手槍。我們也有全自動武器和散彈槍,但我們試著與其他黑幫電影走不同路線」福克斯解釋。「導演想把一些二戰時期流入黑社會的武器用在裡面。所以我們準備了一些,包括英國的STEN來福槍,俄國的PPSh,它會打出9釐米的子彈而不像湯米衝鋒槍那樣射出點45的子彈。我們還有MP40機關槍,有時又被稱為施邁瑟,那在戰爭片中很常見。我們準備了劉易斯輕機槍用來保衛柯恩的堡壘,那是在1911年發明,使用點303子彈的英國槍。」

福克斯也訓練演員來熟悉片中要使用的槍械,及如何安全使用。勞勃派區克在片中飾演小組裡的神槍手,花了很多時間與世界級的快槍專家喬伊迪倫來學習耍槍,好讓他看起來老練。福克斯也訓練安東尼麥凱如何使用彈簧刀,那是柯曼哈里斯的首選武器。

雖然大部分的武器都出自那個時代或是更早期,佛萊徹想要為影片中的打鬥帶來新鮮感。「這是一部動作片,我們希望為今日的觀眾拍得更有趣也更現代化」他說。

本片的武術指導道格柯爾曼,在協助武器訓練之餘,也訓練演員不同的打鬥技巧。他說:「喬許布洛林的角色受過秘密特種部隊的訓練,那就像今日的海豹特遣隊和遊騎兵,也受過警方的戰術訓練。而米基柯恩則是一個拳擊手,過去的拳擊風格和今日不同,著重的是有力的重拳而不是速度。所以把兩者並列然後設計讓他們對打對我來說非常有趣。再加上飛車和槍戰就構成了非常刺激的場景。」

為了了解這個時代,柯爾曼拜訪了柯恩的前任司機和洛城警局的技術顧問。「他們真的讓我得以一窺當年警界的內幕。」

佛萊徹說:「我們很幸運可以跟道格合作,他會先跟自己的人排練,然後再教會演員他們的動作,讓他們足夠熟練到能夠表演自己的特技。他們是很強硬又健壯的演員,想要親自上陣,開槍射擊,還有做跳躍飛車等特技。因為如此,我們可以看到他們的臉,借以感受情況的真實性,不用用替身借位來混淆視聽。」

「這是我們理想中浪漫版本的40年代」布洛林重申。「我想這也是這些人眼中的40年代。這部電影更真實,更血腥,充滿拍攝起來很好玩的動作戲,我想觀眾也會看得很開心。」

為了取得拍片所需的150輛車,其中包括多部預防損傷的備用車,劇組尋求車輛指導提姆伍茲的協助。在他帶來的車輛中,有一部配上472凱迪拉克引擎的1938年派克車。「在車體下有摩登的組件,但車身是原裝的」伍茲說。

為了柯恩的配車,伍茲找來一對罕見的49年派克超8禮車來代替真實版柯恩常坐的防彈車。片中還有給米基黨羽開的「爪牙車」,這是伍茲對它們的暱稱,這些是和檔案照片中一樣的48,49和50年份的凱迪拉克。「故事時値1949年,所以1950年的車款剛出來。在後門有水平鍍鉻,那是和50年代前車款的主要區別,米基很照顧手下」伍茲說。其中一輛被用在三幕不同的戲,先是被燒,然後又被燒了一次,最後被用於翻滾以大爆炸收場。

歐馬拉開的是1946年的福特訂製車,柯曼哈里斯開的則是46年的普利茅斯四門房車。「我的首席技工肯德威特,負責為每位角色打造三輛車」伍茲解釋。「第一輛是供第一劇組拍攝用的,一輛六缸三檔手排汽車,純粹是為了外型美觀。第二輛有原廠懸吊系統,300匹馬力,350引擎, 400渦輪增壓器和有438後輪限滑差速器裝備,好讓車子看起來有40年代的搖擺車身。第三輛車車殼下裝的是87年的巡邏車底盤,配上所有特技車所需的裝備,再搭上當代的車身外殼。這樣我們才能用它來作側開,燒胎印,雙輪繞圈等令人驚異的神奇特技。」

樂音飄揚

能和銀幕上畫面一樣能吸引人的,就唯有影片的配樂了,當代的音樂為電影的感覺設下基調。作曲家史蒂夫賈布隆斯基擔任配樂,他說:「我第一次見到魯本時,他告訴我他想為現代的觀眾重新詮釋經典黑幫片。在會面前我早已是他的影迷,尤其是因為他敘述故事的觀點如此創新有趣。我們以同樣的方法討論配樂,較傾向於摩登的音樂,但同時運用熟悉的曲調和樂器。和魯本共同實驗很有趣,一起試圖為電影找到和諧的風格。」

除此之外,音樂監製史蒂文貝克也找來一群很特別的樂手來表演片中包括麥西夜總會,費加洛俱樂部和阿拉班俱樂部的現場音樂。由薩克斯風手和音樂製作人丹席金斯領導,他是電視節目「與星共舞」現場樂隊的團員,之前曾為昆西瓊斯,法蘭克辛納屈等人演奏。這個團體是由頂尖的錄音室樂手組成,不僅功力高強,更能表現出導演所要的大樂團真實感。

他們被稱為「風雲男人幫電影大樂隊」,成員包括薩克斯風手洛斯提席金斯和葛雷格哈金斯,他們都與布朗知名大樂團一起表演。小號手蓋瑞葛蘭特,他曾和巴迪墨洛,伍迪赫曼,和巴柏寇斯比一起演奏。鍵盤手藍迪可柏和已故的爵士手風琴手法蘭克摩洛可,兩位都曾與昆西瓊斯演奏。長號手查理盧博曾與吉米多塞,萊諾漢普頓和葛倫米勒樂團合作。已故的華倫盧英,曾與彼特芳田和女歌手蘿絲瑪莉克魯尼和佩姬李合作。小號手瑞克拜布特斯曾和雷安東尼合作過。鼓手史提夫雪佛曾和達克斯維雲生,莎拉范恩和吉米洛辛合作過。還有彼得俄斯金,他曾和史坦昆頓合作過。為了繼承傳統,丹席金斯的兒子達斯汀也幫忙彈奏吉他。

「這些樂手的歷史足以追溯到音樂的偉大時代,從40年代末期到現今」丹席金斯說。「不管是為流行樂手演奏,或是和舞蹈團體巡迴演出,「風雲男人幫電影大樂隊」的成員透過多年征戰樂壇巡迴的經驗而練就一身絕技。」

「每天在片場上工作就像坐上時光機穿梭時空」佛萊徹總結說道。「感覺如此真實,彷彿被送回那個暴力,浪漫,又關鍵的年代。這部電影描述為洛城靈魂開戰的事件。我想我們拍出了一部老中青觀眾都能雅俗共賞的黑幫片。米基柯恩是我們的黑幫大佬,這些警員不計代價要將他拿下。我們的電影或許跟史實略有出入,但感謝這些英勇警察浴血奮戰,黑幫組織從此再也無法在洛城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