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電影 ﹥震盪效應 Concus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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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本片(二)


兩位製片大衛 沃爾斯歐夫和賴瑞舒曼起初看到歐瑪魯醫師的故事時就覺得它很有潛力大賣,當時舒曼的公司正準備購買珍妮 瑪麗拉斯卡斯博士刊登在GQ文章的版權。歐瑪魯醫師的奮鬥故事所要傳達的就和電影《永不妥協》的主角艾琳布羅克維奇一樣鍥而不捨,處境越是艱難越不放棄。

舒曼:《震盪效應》讓我們得以一窺這位不同凡響的醫生的真實樣貌,我們也很慶幸能請到威爾史密斯為我們精準重現歐瑪魯醫師,。

時至今日,歐瑪魯醫師還是不敢置信發現事實真相的會是他。「在人才濟濟的美國,第一個注意到這個問題的人居然是像我這樣一個窮苦的非洲人嗎?不可能吧《」

在發現美式足球運動員都容易患有慢性創傷性腦病變後,博士將他的發現公諸於世界。起初,他只是期望這樣能引起世人的重視,進而找出讓美式足球更安全的玩法。不料,等著他和家人的卻是一陣腥風血雨,幾個幕後重量級人物前仆後繼地毀謗他,試圖讓他身敗名裂。「12年來,我傷痕累累。儘管我寫的那篇論文乍看過於理想,但裡面的論述全部都有獨立研究員幫我背書,我所言句句屬實。」

儘管週遭對他淨是冷嘲熱諷,歐瑪魯醫師依舊堅忍不拔。吉恩妮娜 史考特表示:「《震盪效應》的時間軸從2002延續至2012,長達十年,花了這麼長的時間才真相大白。所以電影拍攝期間,歐瑪魯醫師終於獲得認可且有相關賠償,不白之冤才總算得到平反。」

對吉恩妮娜 史考特而言,歐瑪魯醫師能成為英雄,正是因為他永不輕言放棄。「他大可直接放棄,但他沒有。他到底為何堅持到底?因為他覺得它有義務要讓大眾知道真相。」

歐瑪魯醫師:「我其實從來不想成為焦點,重點應該放在足球員身上。整件事情能持續追查下去,要感謝麥克偉柏斯特、泰瑞隆、安德魯瓦特斯和朱尼爾賽爾。我們為了愛和希望、拯救無辜的生命及改善他人的生活而努力。」

珍妮 瑪麗拉斯卡斯一篇刊在GQ的文章有對歐瑪魯醫師的深度報導,而這之後也成為導演藍斯曼的劇本出處。歐瑪魯醫師:「珍妮 瑪麗拉斯卡斯的文章是目前為止寫這件事情寫得最好的。她把我有血有肉的一面完全寫出來。在那之前,媒體對於我的一切報導都是負面的,他們把我塑造成意圖摧毀美國既有生活方式的外星人。然而,珍妮瑪麗拉斯卡斯還了我公道,突然間,大家有了180度的轉變,開始願意敞開心胸,傾聽我想傳達的。」

歐瑪魯醫師非常嚴肅看待自己的工作,對於逝者也有著崇高的敬意。歐瑪魯醫師:「我是個虔誠的天主教徒。我的信仰告訴我,儘管一個人的肉體不再,英魂仍將永世長存。我相信他們的靈魂都依然長伴我們左右,就像上帝也是如此,所以我處理我的病患時都是用真心對待,不是嘴巴講講而已。」

威爾史密斯也有幸觀察上班時的歐瑪魯醫師。「歐瑪魯醫師他是位法醫病理學家,每天都要解剖人體,因此有大半時間都在和屍體共處。他的宗教信仰非常虔誠,他相信自己的工作像是引領靈魂走過人世間最後一段旅程。他充滿靈性,解剖對他來說也是個充滿靈性的工作。他的第六感非常靈敏,對於找出死者的死因他非常有一套。他會認真檢視死者的衣物來尋找蛛絲馬跡,親眼看他工作是個非常棒的經驗。」

在眾多「患者」中歐瑪魯醫師心靈交流的其中一位是麥克偉柏斯特,他是位美式足球明星。歐瑪魯醫師就是最先在偉柏斯特身上發現慢性創傷性腦病變(CTE)。在初步解剖時,歐瑪魯醫師回想道:「我請求麥克引導我。」雖然乍看偉柏斯特的大腦毫無異樣,但博士很快變發現偉柏斯特有非常嚴重的神經問題,他因此決定要保存偉柏斯特的大腦以便做更進一步的檢驗。博士的這個決定非比尋常但也很關鍵,也因為如此,他最終才證實了慢性創傷性腦病變。歐瑪魯醫師:「我大可以像處理其他器官一樣,把它直接擺回身體裡便罷了,但我感覺冥冥之中麥克的靈魂在引導我。」

電影不僅依照時間先後順序呈現博士的醫學發現,也描述了針對博士的發現而有的後續發展。把歐瑪魯醫師搬上大螢幕,賦予它生命的是導演兼編劇彼得藍斯曼。數年前,當他還是位調查記者時,便與歐瑪魯醫師有過幾次會面和互動,因此當史考特公司找上他想將博士的故事寫成劇本時,簡直是命中注定。彼得藍斯曼:「我之前就認識歐瑪魯醫師還見過他,也深深思考過他的人生故事。」

導演:「每次寫劇本我都像在寫一篇深度報導一樣,耗費無比心力研究和探索故事背後的點滴。只要接觸到了真相核心,我就能為這部電影勾勒出它的框架和結構。而《震盪效應》遠比其他部我所做過的電影要來得更真實。我用心傾聽這部電影所希望呈現的樣貌及主軸。雖然電影對於國家美式足球聯盟(NFL)的處理也和對主人翁歐瑪魯醫師一樣著墨甚多,但歐瑪魯醫師的心路歷程實在太與眾不同。編寫劇本的時候,我腦中其實想著的就是威爾史密斯,他的聲音和他的樣貌,太吻合了。我覺得雖然我實際上是個編劇,但就像在寫一首曲子一樣。這段故事和威爾史密斯就這樣擦出了不同凡響的火花。」

震盪效應》拍攝地點選在匹茲堡,製作團隊網羅了業界幾位赫赫有名的專業影視工作人員,包含薩爾瓦多 托帝諾,他先前和朗 霍華導演合作過七部片,執行製作人則請到大衛 克倫克,他和保羅湯瑪斯安德森合作的《約翰亞當斯》曾獲艾美獎殊榮,並曾負責《林肯》、《大象的眼淚》、《永生樹》的美術。剪輯請到五次入圍奧斯卡最佳剪輯,會後以《亞果出任務》拿下頭銜的威廉 高登伯格,服裝設計為先前曾和威爾史密斯在決勝焦點合作過的黛娜 平克,最後則是八次入圍奧斯卡最佳配樂詹姆士 紐頓 霍華為本片製作配樂。

吉恩妮娜 史考特:「我們現在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條就是把電影拍成冷冰冰的科學片,全片呈現一群人孜孜不倦地探討大腦研究,或者專心述說「人」的故事,而這也是導演最終的決定。Sal也是這樣交代攝影,如此一來,各個角色的故事才最能達到共鳴,這是最理想的拍片方式。」

歐瑪魯醫師生活中最主要都是和逝者共處,他們生前所處的匹茲堡是個經濟蕭條的城市,匹茲堡市民的唯一寄託就是美式足球,然而,博士卻發現這項運動正在傷害,甚至使運動員喪命。匹茲堡的城市風貌像面鏡子倒映著歐瑪魯醫師的漫漫長程,不單是電影裡,在文章裡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