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電影 ﹥最後的美麗 Biutif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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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導演

最近我開始思索死亡這回事,究竟我們在離開人世後將往何處去?我們會演化成甚麼東西?對此我得出的答案是:我們死後將活在別人的記憶中。

在完成《火線交錯》這部以多種語言拍攝、在多個不同國家取景及由多個不同國籍的演員參與演出的電影之後,我感到有點累了,畢竟我所拍的每一部電影都是用上不同的語言和在不同的國家拍攝。這次我只想拍一齣電影,一齣背景只有一個城市,只有單一條故事線,而且要用上我的母語,那就是《最後的美麗》最初的設定。假如將我的電影比作音樂作品,《火線交錯》是一齣歌劇,而《最後的美麗》則像是一首安魂曲。它是我的一個新嘗試:一個直線發展的故事,戲中角色所敘述的故事是我從未曾涉獵的一種題材:悲劇。

生命十分短暫,我對它永恆存在一份謙卑的崇敬,這信念反映在《最後的美麗》的故事之中,仔細一想,我們的存在是如此短暫,一剎那的生命就彷如星辰閃爍一下的光輝,當我們開始接近死亡,就會發現生命不過是難以形容的簡單。最近我開始思索死亡這回事,究竟我們在離開人世後將往何處去?我們會演化成甚麼東西?對此我得出的答案是:我們死後將活在別人的記憶中。正由於這一點,鄔柏得在自己最後的日子中,與時間做痛苦的競賽,他要好好思索自己在餘下的日子想做甚麼,是要將自己獻給死亡還是生命。或許就像黑澤明所說:「我們所夢見自己的超然存在都不過是幻覺。」最初我從未想過要拍一部關於死亡的電影,但死亡既然是難以避免的事,我最後終於拍成了《最後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