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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憂雜貨店》-寫信與自己對話


與其說是向他人傾訴煩惱,反而更像是在腦中梳理思緒,與自己對話的過程。不像分成白乙一與黑乙一的作家乙一,東野圭吾即便被定義為推理小說家,也時常細膩刻畫人與人之間溫暖的羈絆,《解憂雜貨店》與其說是最感人的作品,反倒成為某種去蕪存菁的存在。

提起筆來寫信,與其說是向他人傾訴煩惱,反而更像是在腦中梳理思緒,與自己對話的過程,而所謂的「他人」到底是誰,似乎也顯得不太重要。以往,這類的信件往返,在日本的廣播早已司空見慣《對不起!青春》《在世界的中心呼喊愛情》,而從飛碟電台《青春點點點》的單元「馬克信箱」也總能聽見來自各地的煩惱。試問之,這些寫信渴望解憂的人們,想得到什麼答案?

煩惱的日文ナヤミ,稍微調換一下順序便成了「ナミヤ雜貨(浪史雜貨)」,一個只要來信詢問就能回答你煩惱的雜貨店,然而不管是「迷茫的汪汪」、「魚店的音樂人」,與其說是詢問煩惱,不如說他們尋找的是,能夠認同自己想法的人,亦或是一種宣洩的管道。



不像分成白乙一與黑乙一的作家乙一東野圭吾即便被定義為推理小說家,不走本格推理的他,早在出道早期的《變身》《分身》,便也時常細膩刻畫人與人之間溫暖的羈絆,就連《麒麟之翼》也大大琢磨於動人的親情。於是乎,《解憂雜貨店》不管是電影還是小說,與其說是東野圭吾最感人的作品,反倒成為某種去蕪存菁的存在。

大玩時空交錯的梗早已見怪不怪,作為電影《解憂雜貨店》唯一翻玩的,比較像是《愛的成人式》從中找到線索與埋梗的作法,然而所謂的「迴路」與「巧合」卻也成了沒有驚喜的驚喜包,而是理所當然的劇情發展。



「出生在世上,真是太好了。」對於小說光是以文字呈現,就足以達到令人淚流滿面的境界,電影則是在不斷的「留白」中,企圖拉長觀眾的悲傷之感。只可惜這或許也成為某種敗筆,再加上演員刻意放慢的講話速度,整體的情緒與節奏,的確會令人稍嫌不耐。

只要原著夠好,不管誰拍都一樣。《解憂雜貨店》的實力派卡司群,門脇麥和山下達郎的歌聲,才是真正拯救心靈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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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焦點-【v.626】 2017/11/02